在这一刻,他终是意识到一件事,兰晴溪不止脸长得美,她的手也长得极美,手腕也美。
他的眸光十分放肆地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他便意识到她还有着极好的身材。
纵然她今日穿的是件略显宽松的衣衫,也依旧遮不住她的玲珑有致。
他第一次生出一个念头:不知将她压在身下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兰晴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能感觉到他此时透出来的危险。
她下意识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一把握住。
兰晴溪心里一惊,下一刻,就感觉手背上传来一痛。
她低头一看,手背已经被他剪了一个口子,她痛惊地看向他。
她的手原本完美无瑕,被剪出这么一个口子后就透出了种残缺又带着凌虐的美。
宋临渊的心跳不自觉地漏了一拍,但是他面上却半点不显:“本相一向不吃半点亏。”
“别人如何对本王,本王就如何对别人。”
他说完取出止血药敷上去,再给她金创药。
只是他下药时的力度和兰晴溪是完全不同的,他常年握剑,指腹间有一层薄茧。
那层薄茧平时不显,今日这样抚过她的伤口时那真的是在受罪!
原本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再次被他抚开,鲜血直流。
兰晴溪:“……”
宋临渊:“……”
他有些嫌弃地道:“太娇气了。”
兰晴溪:“……”
这跟娇气真没什么关系,谁的伤口也禁不起这样揭啊!
宋临渊把药膏丢在一旁,起身去洗手:“你自己处理。”
兰晴溪如蒙大赦,忙应了一声。
宋临渊走到净盆前看着指尖的血,他微微有些恍神。
他的指腹间还残留着她柔滑细嫩的触感,这种手感比他预期的要好。
等他洗净手后,兰晴溪已经自己处理好了自己的伤口。
宋临渊打开抽屉,递给她一盒银针:“这套银针可以吗?”
兰晴溪仔细看了看后道:“可以的,相爷的伤口再过几日就能大好,能泡药浴了。”
“我今日先给相爷施针,相爷配合吃药,到时候我再来给相爷准备药浴之事。”
宋临渊没有意见,这几次下来,他发现她为他治病是有目的的,他反倒放心了些。
那种看不出目的接近才真的让他担心。
她有所求,他就能将她拿捏的死的。
兰晴溪施针却只扎他的手和脚上的穴位,并没有往他的身上扎。
真正善针灸的大夫是能通过手脚上的穴位来达到治病的目的,且她今晚不敢再碰他的身体了。
今夜的他,在她看来,多少透出了几分危险。
一套针灸施完,兰晴溪出了一身的汗,宋临渊却觉得全身上下舒坦了不少。
到此时,宋临渊才算是真的意识到她的医术不低。
他的身体舒坦了,心情也好了不少,叫来刀十三:“你去给她准备一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