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这事,否则传进厂里会对河家名声不利。
即便有上级领导偶然听到,也许误以为你是个暴君。
此时必须谨防这些不必要的纠葛。”
河大清依旧一脸恼火,主要是因为他还有媳妇在此,做为公公怎能不出口表示立场?
随后,河雨柱转向了于莉笑说:“他们给我取外号傻柱,这话也非空穴来风,是我父亲当初叫出来的……”
于是,他将逃兵荒时卖包子反被骗的经历详细道出。
事情一旦摊开来,其实也不过如此,毕竟叫孩子鉴别 本就难以启齿。
尤其在那样的大悲大喜之下,众人皆感震惊。
河雨柱接着说:“自那次后,我家老爹便以此为由唤我‘傻柱’,周围邻里也随之模仿起来。”
说到这里,河雨柱有意无意之间幽怨地看着河大清。
河大清不敢直视她,转回头时,却发现自己和刘萍、于莉两人都正盯着他,眼神里满是困惑,仿佛在询问——师傅啊,你这怎么就这么坑自己的儿子?
河大清顿时脸一红,还好这时候他的女儿河雨水同闫埠贵一起放学归来,让他有机会转移这个敏感的话题。
于莉和河雨柱与河雨水闲聊了几句,随后在耳房里私语嬉戏。
好在这段时间河雨水的功课不重,不致打扰他们,她径自去主屋陪刘萍说话以避开这股尴尬。
想到河雨柱在外的绰号,于莉不禁笑了起来。
河雨柱自然理解丫头的小心思,忽然郑重问道:“你觉得我也挺傻的是吧?”
于莉忆起了这家伙的事,迅速起身走到了门边,调皮地说:“你呀,真是个坏蛋!”
说完,于莉也随之来到主屋。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在私下议论,那个时代,人们普遍婚姻早定,甚至有的家庭还会有一个”童养媳”的习俗。
一些女方家庭情况不佳,或者不愿或不能养育女性,就选择让女儿被半赠送、半售卖给那些家中尚缺男丁的家庭成为童养媳。
男方向前可能提前体验当祖父的角色,同时得到一个额外的家政助手。
当然也有家庭将童养媳当成亲生女儿抚养。
这些好处坏处,只有置身其中的人才能体会到深浅。
对闫埠贵和刘海中家而言,他们并未动这个念头,因为他们相信家族的书香传统,期待孩子们能够考取大学,光大门楣。
刘海中家同样抱有类似的想法,夫妻二人为刘光齐全身心的付出,期望儿子能长大成才,受高等教育、当领袖人物,足以延续并振兴家族荣誉,弥补他们自己文化不足带来的遗憾。
唯有阎解成,似乎有种失落感,具体是什么,他自己也无法明确道出。
而另一旁的许家,许父和许母也开始思考给许大茂找个对象的事情。
许家的情况与上述两户不同,他们原本就没打算让许大茂读大学,因为他有手工艺傍身,一个技术活计,令人尊敬且能保障未来。
对于为许大茂觅妻之事,他们的动机和他人不同。
他们顾虑的更多是怕儿子随性玩耍惹下是非,而非担心找不到好对象。
找到一位合适的伴侣,并加以管制,是许家父母的策略。
不过,此时许家父母还未将目标瞄准有钱人。
他们还是更关注同条件的家庭。
正如前面所述,如今社会上,除非有大量财富伴随,不然在大都市中,人们进出基本还是自由的。
即使许父内心有疯狂的想法,此刻还不至于立刻瞄准娄家。
但事实上,许父还没出手,已有别人动手。
那便是聋老太太陈娄氏,她敲响了许家的大门。
待见到是她,许母连忙打开门,见到来者是陈聋婆,迅速用身体拦住了入口,冷笑问:“婆婆,咱俩家平时并没有往来,今日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
聋子老太太瞪了一眼许母后,旋即换上平和的笑容说:“大茂他妈,我和你们说一件事吧。”
看见许母仍然堵住门不让她进去,老妪便施出诱饵。”我为你家茂子找到一桩佳偶之选。”她说。
恰好许母与父亲也提及此事,没料到聋老太太竟亲自前来道这番话。
许母不觉放松手勢,容许老妪进了门。
父亲见到她也显现出一些不悦,但他向来城府颇深,就算再有不爽,也不至于像许母那样挡在门前拒绝访客。
他反倒是招呼老妪落座,倒一杯白开水给她。
如果是贵客,则应奉上热茶,这可不是她应有的待遇。
老妪并不介意这点,实则她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捣乱。
易中海的事后,娄半城断绝与她的联系,宣告了彻底撇清关系的声明。
无论往年的亏欠,还是养了数载如同看门犬的老太太——也不能说要就要,说抛弃就能抛弃?
况且,她姓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