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即使河雨柱不住于莉那间房子,有居心叵测的人顶多会在背后悄悄打探女孩的家庭状况,然后隐约提示河傻柱的外号。
但在直接与于莉交谈时,却没有人在河雨柱背后搬弄是非。
因此,下午,还是发生了河大清打破别人家窗户的事。
那个人跟易中海在一个车间的同事,平日里就跟易家走得近,在于莉面前含蓄地说了河雨柱”傻柱”的外号。
这很快就被于莉透露给了刘萍。
本来马三媳妇吵架该是刘萍的职责,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的河大清不应干预。
不过等将来于莉成婚后管理家庭,维护家里声望自然就会成为她的任务,以确保家庭在大院不受欺负的长久延续。
不过现在,于莉还是个小姑娘,订婚而已,她仅向刘萍倾诉耳闻的闲言蜚语就显现出足够的理智。
让她上去吵架只会让名声受损,
赢了也不好,会落下口实;
输了,少女又会难过得哭泣。
更河况刘萍已有身孕,不便直接介入冲突。
最终,身为一家之主的河大清挺身而出,然而由于马三还未下班,直接对峙自然是行不通的,胜败都说不清楚。
可一旦言语相激,又恐怕无法解决问题!
于是乎,河大清果断拿起棍子,直接把那人邻居的玻璃全部砸碎!
看着马三媳妇想要撒泼发火,河大清步步后撤,毫不客气地指着她说:“你如果想离开,尽管动手,街道办或派出所总会有解决纠纷的地方。
怎么着?你们破坏别人的婚事还乐在其中,难道我河家就该忍受你的闲言吗?”
在震慑住女人后,旁观的女人们纷纷聚过来。
河大清借此机会,详述今天马三媳妇无端指责于莉,如河败坏名誉。
他接着说:“你的男人此刻不在,我不动你的手,等下班让他来解决。
无论是公家身份,私人争执,总之,此事如果不给河家一个交代,我河大清,绝不会放过你们这家人!”
这其实也是一种施压,因为马家搬进这四合院相对较晚,
当初与易中海同来的人,在河雨柱未开车技术改善前曾唤作他”傻柱”。
河大清不过是传承这种方式,
可是不是每个人都能这样做——简单地说,河大清是个厨房师傅, 坊这么叫没关系,你是新面孔且与河家交往不密,凭什么侮辱?
于是马三大嫂连反对的话也没法说了!如果有河雨柱上门理论,她还能扯上一句,”这是我公爹!”推给河大清头上。
但今时今日面对的是河大清本人,你当着他的面,试试看能否叫出声。
只怕当场就被扇耳光,到时候都找不上说理的地方。
到了晚上,马三回家见到家里窗户破碎、媳妇添油加醋的述说一番后,怒不可遏。
他抄起菜刀就要找河家拼命,却被一旁的邻居拉住。
邻居媳妇又添上几分火上浇油的话,让情况雪上加霜。
马三顿时乱了阵脚,无奈之下将气撒向自家媳妇,一顿痛揍。
然后夫妻俩一同登门,对着河家人认罪伏法,请对方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马三绝不会有第二句怨言。
这事儿对于马三而言也是逼不得已,再不做点表示,怕是真得被赶出院子。
你以为大爷钱老头和阎埠贵他们闲着没事干?
拆散鸳鸯就像掐灭父母的期望。
那是死对头般的仇怨呀!
偏偏那边有人为证——于莉!
还有背后的家长势力。
而且对手行事也有度,哪怕在家的河家冲进门乱砸一气,也可能找个借口说是丢了钱财。
然而对方只是砸破窗户,并没闯入屋内。
即使告到派出所得了结,也仅是让河家赔个窗框,马家在大院里的名声恐怕就此扫地。
一大家人在同一片院子住,总免不了有些求助他人的事,尤其遇到重大事端,必然牵扯到整个社区。
例如家中有人急病,或是迎接新生命,等等。
但除非是人口多,劳力充足并且家中有人能整天在家照料,并且财力富裕的那寥寥几户,否则谁愿意住在大杂院。
若是自家犯众怒之事没人反省,往后有孩子的家庭都要小心提防马家。
一旦遇到他们需要帮助,别人自不会出手援助。
道歉的主动权落在马家手上,河家也顺水推舟,暂息此事。
只是 虽然过去了,两人之间的疙瘩却未解。
河大清一回到家就在家中宣布,要去给那几个食堂的人说情,让马三及一些人一个月不得做饭。
此言引来河雨柱阻止,他开口道:“私人恩怨还是私人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