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街道也会到他们胡同进行卫生运动宣传,虽没有具体数量要求,但有开会的两位老大爷提及,若能抓够老鼠尾巴,可能有机会评上”文明院子”。
听到可能的奖励,邻居们的兴趣都被调动起来。
然而当听到具体的奖品后,他们又纷纷作罢,觉得太不划算,忙活一场只是为了那点儿东西。
有个老人许大茂甚至还笑着说:“这么一点东西,平均分到各家,还没有老鼠尾巴重呢。
我们大伙儿这样忙碌,就为了这个吗?”
自然,其他邻居也打趣开来,抓太多反而招致外人质疑他们院子鼠患严重。
以后有年轻人谈论婚事,说不定就会以这里的”老鼠窟”作贬义来形容某户人家。
那位说笑话的邻居引来一阵大笑。
然而刘海中脸色难看,用力拍打桌子发泄,但无人理会他。
倒是闫埠贵,选择默不作声,以免引火烧身。
在这种没有明显好处的事上,谁能主动呢?物资还不匮乏的时候,打短工对外来人口而言是个难题,而对他们院子里的人来说却不是难题。
只要稍微付出些努力,邻居们就足以得到那些奖品。
会有哪家人会把这种事当作游戏做呢?
当见到易中海打算开口的样子,河雨柱心中暗想。
河雨柱立刻挺身而出,站在桌前说道:“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嫂子们,让我雨柱给大家说几句话!”
见大家止住了嘻笑声,他又转向两位长者说道:“二位老大爷,我想谈谈这方面的问题,您们觉得怎么样?”
闫埠贵显得无所谓,但刘海中却对此很高兴,因为在河雨柱开口前先请示他的意见。
两位长者皆点点头予以应允。
得到院内大佬的支持后,河雨柱转身笑道:“诸位街坊,我有一些小想法,和大家分享一下。
如果有错,请看在我这小青年无知的份上,当作笑话听听吧!若论算账,抓老鼠绝对不是好买卖!但我们不能只考虑金钱,忽视了声誉。”
河雨柱进一步解释道:“我相信,两位大爷提出这件事,确实是出于为院子着想。
………”
此刻,那位曾提老鼠洞的老邻居站起,笑道:“那么柱子,你说怎么洗清‘老鼠窝’的臭名就好了?”
河雨柱微笑着回应:“大家明白,自从去年院子发生那让人讨厌的事情后,别的地方的人一说到我们,总会附带‘爱打小算盘’的名声。
都说我们院子的人专爱算计别人的房产,觊觎孤寡老人的利益。”
现场有人骂骂咧咧,质问是谁在散播恶言。
还没等到河雨柱回答,旁边的一位多嘴婶婶插口道:“没错,我也是听说我们院里的有些人这么说了!”婶婶说完,斜眼瞄了一下易中海,使得原本想要澄清状况的易中海羞愧满面。
河雨柱当然乐于看到这种局势,假如易中海没站出来,他也不会在此展 望。
实际上,河雨柱心底的想法是:只要他在胡同住一天,就绝不会允许易中海风光起来。
他又往下压了一下手,示意安静。”当时听到这些时,我也气坏了。
我试图去辩论,却被对方一句话说得哑口无言。
事实就是这样,一只老鼠坏了一锅粥。
所以说,我们要争夺这个荣誉。
以后各位大哥大姐介绍对象时,也能自豪地说我们的院子是礼仪之院,而不是那些不堪的名字。”
此时,那位先前帮腔的婶婶又笑道:“柱子,你说这么多,无非是为了娶老婆嘛!哈哈。”
院子里传来阵阵欢快声。
紧接着,刘海中也站起身,怒火早消,笑容满面地说道:“我的本意也是如此。
我家、许家、中院柱子他们,前院闫家的,甚至每个年轻人,他们的婚事即将临近,这个好名声、坏名声的问题,谁心中都清楚!”
当120出现时,闫埠贵不失时机地起身发言道:“就算不是娶媳妇,就算只是一起出门探亲访友或同同事聊天,讲到我们的‘文明大院’,难道不会觉得光荣吗?”未等邻里们反应过来,河雨柱早已轻快地走回到他的位置上。
易中海仍然立在那里,假如他的言辞是一支箭的话,估计已是千疮百孔,不堪一击!此刻,在前庭至中庭的月亮门那里,响起一片掌声。
大家扭头看见了王干事的到来,这个活动由她主导,她也希望亲眼看看这次的秘密探访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