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与四合院里人们的爽快直接截然不同。
夏所说这些,可能是因为他的说话方式让河雨柱产生了误解,河雨柱曾以为京城人的谈话方式会像电视剧中四合院里的人那般简洁直接。
他料定夏所长找河雨柱,必然不是无故前来寒暄的,现在夏所长竟首先与河雨柱开起了玩笑。
而河雨柱并未顺着台阶下,反而打了个哈欠,半带玩笑地答道:“不就因为我们底下有你们这些英雄保护着吗?没有你们的保境安民,哪会有我们的清净时光呢?”
夏所长虽然还未深谙北京城老一套拐弯抹角的谈话艺术,他的转变略显生硬。
接过河雨柱递来的香烟,点了点头,示意河雨柱下来坐下详谈。
因为心中坦荡,河雨柱自然没什么顾忌,干脆地跳下了车,引领夏所长到了维修区里可以落座的角落。
此时的夏所长面色凝重,对着河雨柱深深颔首,沉声问道:“河雨柱同志,你可曾认识路大富?”
对于这个名字,河雨柱略微怔了一下,心想这一定是修理长官,只是平日里大家从未直呼其名罢了。
于是他说:“你说的是跑长途的路师傅吗?熟悉,但他名字被人提起的时候不多!”
接下来夏所长问起了昨天视察一事,河雨柱点点头,又将当时的详情说了一遍。
最后他犹犹豫豫地说:“其实我有点疑惑,昨天我看路师傅的态度异常,相当暴躁,以我的练武经验,那种气势我以前只从流血的师兄师叔身上看过。”
夏所长安然收起笔录,露出一贯的表情,微笑说道:“雨柱啊,看来你的洞察力不凡。
这位路师傅,他的过往似乎颇有不为人知之处。
我们查证发现,他曾因多次严重违规犯下命案。
昨日晚上,我们的侦查员故意激怒他,结果他在轧钢厂招待所遭受袭击,险些丧命。”
河雨柱听了,心中不禁惊叹:原来那名像随从的年轻人的行为如此不合常理,原来是出于这样的原因。
他疑惑不解地质问:“为河你们没有当场逮捕他呢?”
夏所长神情神秘,凑近河雨柱,轻声说:“这事儿有些内情。
我得慢慢告诉你才行。”这句话使得河雨柱心跳加速,仿佛即将揭开重大秘密一样紧张。
夏所长大笑着说:“不能轻易暴露的!嘿嘿……”得意地嘲笑了一下河雨柱,后者则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回去。
恼怒而困惑地说道:“我才懒得听呢,我好好过日子不就完了?为什么要扯到这种事里去?”河雨柱愤然地说道。
然而,夏所长仍是耐心以教育人的姿态笑道:“没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别问那么多无关的事儿!”
糊里糊涂的回到四合院,对夏所长的秘密计划仍不明所以。
进了家门,河雨柱首先逗了一下专注书写的小雨,却不巧受到了对方的嫌弃驱逐。
当他重新返回厅堂,河大雨已归家。
于是河雨柱讲述今天所见,向父亲问道:“爸,你说为什么夏所长他们不动声色地采取行动,而非直截了当抓人?”
第118章 停下手中的事务,深思后,河大清说:“钓鱼还是放饵,二者择一!”
察觉河雨柱依旧困惑不解,河大清移至他对面,耐心讲解道:“眼睛看到的事未必真,你以为的好人未必就是好人,坏人也可能并不真的坏。
如同路师傅那样, 往往模棱两可。
或许夏所长并非有意纵容,可能是安排任务让他寻找他人时,顺便行事;或者找个借口让他离开,故意为之。”
听完这些话,河雨柱更感迷惑,询问:“父亲的意思是,路师傅跟夏所长是一起的?”
河大清又拿起桌上的抹布,继续清洁,语重心长地说:“不清楚,不了解,不过别问!你记得你干爹怎么叮嘱的吗?专注于烹饪,莫问过客。”
对河雨柱来说,这样的事情不用深入去想也明白了——夏所长大概是想逐一谈话,收集信息。
因河雨柱亲眼见证事件发生,因此找他咨询情况的人络绎不绝。
面对询问,河雨柱谨慎应对,不愿随意搭话,毕竟身处刚刚成立的时代,人情复杂,什么样的角色都有。
他总是声称自己在事故发生时正在车下维修,没有目睹具体情况,并打发对方离开。
他不想轻易卷入,哪怕他心里想成为英雄。
就像河大清说的,分辨好人坏人哪那么容易呢?
小雨水同学这几天心情郁闷,委托河雨柱帮她逮老鼠尾巴,说是爱国卫生运动的一部分。
本不该由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操心这种事情,可遇到表现欲强烈的校方,自然也就不得不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