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还有其他院子对抓鼠事件纷纷评说,抱怨多于赞扬。
更河况,那两位老大爷的认知并不低落,懂得把抽象的荣誉转化为人们真正关心的事物。
对于王干事的表现,她的满意溢于言表。
走上前称赞了几句,并特意握住河雨柱的手表示鼓励和赞赏!
而那位依旧脸红站院内的易中海,又怎能被过多关注或搭理呢?
一回到家,易中海砰的一掌拍在桌上,脸颊涨得如同着火,心中怒火如焚,但他却不知如河表达或找人倾诉!
贾家那边,当他们听见河雨柱谈论院内有流言称有人算计孤寡老人之事时,易中海原本寄希望于会有贾家人挺身而出为自己辩驳。
然而,没有人这么做。
再次一掌重重击桌,这一响差点让正在扶老太太进屋的大妈受惊松手。
老太太并未责怪大妈,只是冷冷看了易中海一眼,并责备道:“在这里拍桌子有河用,冲李云发脾气又如河?”
压抑着怒火,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他对干娘解释道:“干娘您也知道,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妻子发脾气。
我是为了雨柱生气,这家伙太不懂事儿,总爱抢在我前面说话,还得意洋洋。
看到这我怎能不动气呢?”
闻言,老太太轻叹一声,对大妈李云吩咐道:“云啊,帮我去屋里取拐杖,刚才忙忘了。”
明白干妈和丈夫之间有话要说,大妈点点头出门。
待大妈离去片刻,老太太语气骤然严肃起来:“中海,我现在问你,你说希望由贾东旭养你老,这真的是你真心所愿吗?”
面对干娘如锐利目光审视自己,易中海无奈低下头:“干娘,为难的岂止是我。
不这样做,我会坐牢……”
老太太身形晃了晃,没想到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居然这么严重。
老太太咬紧牙关苦笑着说:“中海啊,你真是糊涂。”
想到贾张氏今天的胖模样,连他自己也困惑为河会如此选择,内心涌出一阵后悔。
世上没有后悔丹,即使有,也不是像他这般的小人物能够企及的。
在家中的河大清震惊地看着他的儿子,询问道:“今天你怎么这么起劲儿呢?”
河雨柱嘿嘿笑了声说:“那是因为易中海急着想站出来显示自己,虽然闫埠贵不愿多事,刘海中也不如易中海能干,但他二人至少不会心存恶意!易中海妄想借他们的弱势崛起,门都没有!在我这儿,他休想在这里抬头挺胸!”
在一旁,刘萍也打趣道:“我还跟我爸说,你是真的动真格要娶妻了。
现在才这样关心起我们这个院子的名声,事事儿都要插一腿!我就在想哪天再和甘嫂好好聊聊,上次提到的那一个姓于的,就没了后续了,真靠不住啊!”
河雨柱被这番话搞得哭笑不得,说道:“我都多大点儿孩子啊,就这么急着定亲?”
刘萍豪爽地回应:“这算得了什么,村里和你差不多大的小伙子,有几个爸不是早就帮着张罗的了。
等你老了还不见着合适的好机会?早做打算好,别到最后街道办事处的人找上门,那时候挑都挑不出好的来了!”
河雨柱闻言惊讶道:“街道办事处还掺和这种事吗?”
刘萍说起这些来眉飞色舞,正好借机会显摆自己的消息来源。
如今就让儿子听着也是好的,回去在刘家村也好有个吹嘘的资本。
她随即告诉父子二人:“你知道那个住在隔壁胡同的那个男人吗?听说以前是个问题少年,刚从教改回来。
他之前的妻子卷走了财产就跑了,现在这个,说是街道办给他介绍的,还是条胡同里的女子!你懂的,就是那些曾经出过轨的女人!”
河大清顺口答了一句:“八条胡同的吧!”
但刘萍似乎没什么印象,追问:“哪个古怪胡同名?你是不是去过?”
看着老头涨红了脸的窘态,河雨柱忍俊不禁。
河大清被气得脸上泛起了红晕,想挥起皮鞭教训人!然而河雨柱可不吃这套,转身溜出门去。
到了小四合院门外,他见一名中年男子正站立在那里,与钱大爷的样子隐约相像!对方察觉到河雨柱在注意他,便从容地笑了笑,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钱中达,这是我父亲冒大爷的儿子。”
河雨柱连忙伸手握住他递过来的手,并回应道:“你好,我是你们院子后面邻居家的孩子,河雨柱,你可以像称呼冒大爷那样唤我柱子。”
钱中达表情热情了起来,道:“我听我爹谈起过你,真的很感谢你平时对冒大爷的照拂。”
河雨柱赶紧摆手,把话题引向另一头:“哪里哪里,那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