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总管的人马过来,要给安总管帮手。潘州的人马自发上前,顶住了对方。
两边人马紧张对峙。
高柏桥用胳膊勒住了安总管的脖子。安总管大喝一声,把高柏桥举了起来,向地上直摔。高柏桥却牢牢地扣住对手的脖子,然后用臂弯照准安总管的头狠砸下去,一直砸个不断。
安总管趴了下去。
高柏桥改用拳头继续猛砸,好让他再也站不起来。
那个小白狗,在琼儿怀里直叫。
安总管不动了。
高柏桥站了起来,向琼儿但出手。琼儿跑过去,把那支枪捡起,递给高柏桥。高柏桥抓枪在手,向空中一刺:“呀!”
潘州士兵大叫:“!”
高柏桥带着潘州士兵,向安总管的人马掩过去。安总管的人马大败,落荒而逃。一会儿,便见到潘州士兵簇拥着高柏桥回来。
高柏桥走到琼海儿面前,却突然倒地不起。他挣扎着说:“我、我我用力太过,伤了元气。”
琼儿拉高了他的衣袖,说:“你受过伤的。”
一士兵说:“昨天那支箭,有。”
看到此情景,朱中贵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他拨了腿上的箭,捂着伤口走过来,说:“刚才坐山观虎斗,现在又轮到我出山了。来人,了潘州反贼!”说着,他抓了蛇矛,一步一步向高柏桥逼近。
潘州静静看着,没人动。
朱中贵咬牙切齿说:“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这个时候,只能剩下一个了。”
高柏桥仰天长叹:“我,人力难为了。不用你动手,我自己了断。”说着,拾起安总管的大刀,放到了脖子之上。
琼儿扑过去,扯着他手上的大刀,说:“就让他来你?你不可他?”
高柏桥流下了泪水:“天意呀,我已摆手无抓之力。就连自己的力气,也没有了。”
朱中贵得意狂笑:“我来帮你,送你一程吧。”
琼儿突然站起来,挡在前面。
旁边的士兵,也站了过来,挡在琼儿前面。
朱中贵叫旁边几个士兵:“你们几个,给我。”
那几个士兵过来,却又与那些士兵站在一起。
朱中贵瞪大眼睛:“反啦,居然都反啦?”
琼儿说:“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众人也跟着说:“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朱中贵大怒:“你们听他的,还是听我的?”说着,挺起蛇矛一刺,剌死了一个士兵。
另一个士兵又上来,站到了朱中贵面前。
朱中贵举起蛇矛,不敢再刺了。他气急败坏地问:“你们一个个都不怕死了的究竟你们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琼儿高声说:“当然听高都头的。”
士兵们也说:“听高都头的!”
朱中贵的手一软,扔了蛇矛,说:“好呀,居然连我的人都全部带走了。”
琼儿说:“你们朱家无道,失德,谁还跟你走?”
士兵们也说:“不跟你们朱家了。”
朱中贵突然仰天长笑,然后向着来时的路,一瘸一拐地走了。
没人再跟着他。
琼儿说:“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