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皇上傅博成望着宴正萱让人从宣王府拿来的药材,怒不可赦,
“该死的温九,竟敢倒戈宣王,真是罪该万死。”
“皇上,这是宣王让战北辰赏给温太医的银两,足足五千两,看来温太医在宣王府的贡献不少。”
宴正萱指了指旁边的箱子,傅博成见此,更加怒火中烧。
“卑职已将温太医房间里的所有药材拿去太医院,让太医们看过,他们全夸温太医医术精湛,说温太医的药,配得不错。
宣王能够好转,得亏温太医,药材里只有解药,没有毒药。”
宴正萱再添一把火,随后做出总结,
“看来宣王病情好转,与罪奴宫惜情并无直接关系,温太医才是宣王的救命恩人。”
宴正萱说完,傅博成的眸光顿时变得阴深可怖,
“该死的温太医,偷盗朕的贴身玉佩,有谋反之嫌,满门抄斩。你立刻带锦衣卫前去执行。”
“是。”
宴正萱领命,眼眸一抹不易察觉的隐晦,随后仿佛刚想起来似的,提了一嘴,
“对了,皇上,温太医一直吵着要见你,不知道皇上见,还是不见?
也许温太医会向皇上解释一些事,比如他为何会收宣王银子,还有他的房间里的药材一事……”
“不见,眼下证据确凿,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等宴正萱说完,傅博成便不耐挥手。
“皇上圣明!卑职这就去。”
这个结果,正是宴正萱想要的,他连夜带着锦衣卫,去了温太医府。
待宴正萱回来时,已经接近凌晨,此时宴府门外却跪着一个人。
“宫惜情,你不好好待在宣王府,回来干什么?”
看清楚跪在地上的人后,宴正萱冷言质问。
“宴大人,我错了,求求你,放过北辰哥哥吧!求求你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给你下毒,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求求你了,放过他吧!”
宫惜情卑微恳求,宴正萱冷哼,
“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本大人府门口,竟然只为给战北辰求情?他已认罪,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原来,白天,宴正萱本想将整个宣王府的人,全部拿下,是战北辰站出来,力挽狂澜,说是他自己撺掇的宫惜情给宴正萱下毒,因为宴正萱在“彩衣阁”门口,侮辱他,所以想给宴正萱一些教训。
至于宫惜情说的“设计陷害”一事,全都是子虚乌有的诬陷,为此宫惜情被杖责二十,战北辰被带去了诏狱,这件事才算画上句号。
只是杖责之事,宴正萱交给了云冲,云冲放了水,这才让宫惜情有机会来宴府门口,因为她伤的并不重。
“宴正萱,你明明知道,战北辰只是替我顶罪,为何就不肯放过他?”
宫惜情痛心疾首,宴正萱厚实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其耳边吹气如兰,
“既然知道,就该反省一下,不要再莽撞行事,别让更多人因你着秧。
宣王不简单,他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脆弱,本大人让你去宣王府,是想你在那里吃好喝好,不是让你多管闲事的。”
宫惜情震惊地望着宴正萱,脑海里却是表哥秦浩然说的话,
“父亲让我提醒你,小心宴正萱。”
一时间,宫惜情竟然不知道该听谁的,就在她恍惚间,宴府管家钟伯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