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见过那个人的外貌或者着装风格?”沈清越开始准备着手解决这件事。
“那个人穿的十分繁琐华丽,很丑,品味很差。”见白嫌弃的说着,似乎是他自己天生的审美看不上那人的衣着一般。
“繁琐华丽?”
这个说法有些许笼统,但是沈清越大致能将怀疑的目光转移到皇室子弟之上。毕竟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在这般紧要关头想要破坏这桩婚事的人无非就是盯上了那个皇位。
沈家和太子的联姻,对于其他皇子而言,无疑是致命一击。况且这一击还是皇帝打下的。
此时此刻想要破坏这桩婚事,只能从她--沈清越之身下手。在她的名节之上做点什么手脚,让江京砚主动厌弃她,江京砚主动退婚一为忤逆父皇,二来一个女子被抛弃的时刻再来个人暖心出现
呵!这算盘打的可真好,若非见白揪出躲在一旁看戏的的人,她沈清越还真真就想不到这一层。
只是,这个事情的痕迹还是有点重,如何来解释她沈清越被退婚只好再嫁之人的动机?真心相爱这种话可糊弄不过去。
这一点是沈清越想不明白的。大约是在这种紧要关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上?
“小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白露见沈清越面色凝重,小心的问候着。
有情人之间最怕的就是一个不解释,一个不追问。背后谋划之人已经跑了,现在躲在暗处,她能做的就是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之上,若有人还想拿这件事作妖,只能从暗处走出来。
“我们去和太子殿下好好告个状。”沈清越笑面如花,打算继续陪着这群人斗下去。
“这?这能说吗?我们都没有证据。”
沈清越瞧着白露懵懵懂懂的样子,解释道:“证据不一定需要实物,也可以是他人的心虚。”
“心虚?”
“若这件事是真的,那么谋划之人不来东宫做点什么怎么知道我这里有多少消息?怎么知道我和太子说了什么?”
“奴婢明白了,这招叫按兵不动,引蛇出洞!”白露恍惚间总算明白了沈清越的用意。
为了赶时间,几个人飞速的前往东宫,是大张旗鼓地前往,不是偷偷的。
沈清越派白露去散播消息,将她这个时候火速快速飞奔前往东宫的消息。
沈清越特地嘱咐,言辞要夸张、含糊,似有若无的,最好用词模糊,让人抓到几个关键词容易想到别处。
这是第一个重要的点。
第二个重要的点是告知江京砚此事,若是将来那蛇出动了,江京砚也要提前防备。
沈清越命白露在江京砚面前将客观事实原原本本地陈述一遍,她的本意是自己懒得费这个劳什子精力,让白露讲述。
但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沈清越带她去七月茶馆次数过多,白露将此事讲的那叫一个惊心动魄,甚至添油加醋的说着。
“在这等,小姐极为无助,本想以一死了却终生,却突然回忆起何殿下的誓言,要永结同心,生死相依”
沈清越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制止:“不许添油加醋。”
越说越离谱,尤其是那句‘永结同心,生死相依’,那不是庚帖上该写的吗?
“白露是小姐的传话筒,小姐碍于身份很多话不方便宣之于口,身为陪伴小姐长大的丫鬟,自然要读懂小姐,将小姐的每个眼神都读懂。”
江京砚坐在办公书桌之上,听着白露用词大胆的描述,眼神在沈清越身上上下打量。
沈清越一开始就发现了他的目光,一直不好意思直视他,只得眼神到处乱飘,此刻徒然打断白露的话,倒是更加不好意思了。
“你别听她信口雌黄,这个丫头已经被我惯坏了。”
江京砚挑眉,手撑着下巴,凝视着沈清越:“我倒是决定她是个实诚人,继续说。”
白露的胳膊肘已经开始往外拐,得了江京砚得指令,立即忽略了沈清越焦急得目光,又开始添油加醋得说着。
等到白露将整件事情叙述
等到白露将整件事情胡编乱造结束,江京砚从一开始得饶有兴趣变得有点郁闷。
整个书房一时间沉默了许久,江京砚半天才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和你那个侍卫倒是默契十足啊。”
好酸。
“殿下?”
“结婚前我不管,等你嫁给我了,那个侍卫就不用跟着来,我可以保护你。”江京砚轻而易举得帮沈清越做下来了决定,不容置疑。
“这个嘛”
此时此刻,在这种紧要关头,白露十分‘贴心的’带上仰陵一起走出了书房。
“过来。”江京砚向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近。
虽然十分胆怯,但是沈清越还是听话去了。
哪知,沈清越一靠近几步距离,江京砚便迫不及待地将她扯过来,大手一圈,将沈清越按在自己的腿上。
即使是坐在他的腿上,由于体型差距,沈清越也看起来是十分小一只。
江京砚凑上去想要品尝即将拥有的的甜美,待他离得越来越近,她的气息越来越浓郁之时,那触手可得甜美却又突然远离。
“殿下我”沈清越感受到了他的体热和某个奇怪的东西正顶着她,她略微有点害怕,想要逃离。
沈清越伸手挡在自己得嘴巴和江京砚嘴唇之间,另一只手推着他的胸膛。
江京砚得眸子暗沉,猩红一片,占有欲已经流出眼眶。他按下沈清越得手,声线沙哑得说:“叫我辞愿。”
随即,不顾沈清越得羞涩诧异,一发不可收拾般的吻了上去。
许是思念太深,导致力度过大。江京砚得吻侵略性十足,压制得沈清越懵懵懂懂之间让后仰去。
江京砚腾出一只手,扶住沈清越得脑后,将她往回拉,令她靠近自己,二人之间已经严丝合缝,紧紧贴在一起,完全没有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