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京砚腾出一只手,扶住沈清越得脑后,将她往回拉,令她靠近自己,二人之间已经严丝合缝,紧紧贴在一起,完全没有距离。
“他是不是喜欢你?”江京砚短暂的放过她,让她缓和一些。
“谁?”
“那个死侍卫。”
“上次我不是解释的很清楚了吗?他保护我是父亲交给他的职责”沈清越看着他动怒的双眼,轻声细语的解释着。
“我也可以保护你,让他离开。”江京砚虽然嘴上放过了她,但是手依旧放在她的耳垂附近摩挲。
“京城谁家少爷小姐没有人跟着保护的?我要是靠你,不就是把你比作了那群暗卫?你可是太子之尊,怎么可能做我的”
“我不介意。”江京砚想都不想的回答。
“嗯?”沈清越听到回答的一瞬间有些愣住,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你是太子,你有很多的事情要忙,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一起啊。”
“不能一直待在一起吗?”江京砚做思考状,像是在思考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
“对啊,你要治国理家,为天下百姓着想。”
江京砚口中神神叨叨的碎碎念,一直重复着几个字:“不能一直待在一起?不能一直待在一起?”
他的脑海之中闪过各种念头,最终汇聚成一个想法。想法成型之后,他又神色如初。
“那你不要喜欢他。”江京砚再次提出这个话题。
沈清越已经感受到了,敏感多疑的他需要反复确认,反复表达。
“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沈清越十分严肃的说着。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美好的事物总是会有很多人觊觎】
【比如皇位,比如她】
【江朝之内,皇位和她都是你的】
【一切想要觊觎她的人都该死】
沈清越原本还打算辩驳一番,但是江京砚却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
侵略性更加强烈的吻覆盖上来,占据着她,掌控着她。像是要生生的将她揉进身子里,占为己有。
炙热,滚烫,交缠。
江京砚的思绪已经逐渐变得无法控制。
为什么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从天而降的男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青梅竹马的守护者,冤家路窄的死对头,现在还要一个素不相识的皇子
怎么有那么多人觊觎她?
什么见白,什么李淮之,什么心机皇子。
统统该杀。
这个皇位是我的。
沈清越也只是我一个人的。
“不许反抗我。”江京砚的手狠狠的将她掌握在自己身体的一寸一处之内,只要自己的身体随意扭动一下,在她身上所得到的反馈都极为明显。
江京砚的气息逐渐淤泥混沌,越来越危险,越来越瘆人。沈清越忍不住打寒颤,汗毛耸立。
她感觉见白像是他的逆鳞,只要一提别的男子,他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护食的小狼崽,露出锋利的爪牙,恶狠狠的敌对着每一个靠近的人。
“殿下唔”
许是一声‘殿下’太过刺眼,惹怒了江京砚。他毫不留情的掐着她,给予她应有的惩罚,惩罚之后也没有想象之中的畅快淋漓,令他依旧不悦。
于是他精准的找到了沈清越的敏感点,在她的腰上拂动,令她欲罢不能,沉沦却又心痒。
在这个小小世界之中,她十分不适。挣扎却又无果,逃离却又被按回。沈清越的整个世界都在摇篮之中,上下颠倒,摇摇晃晃。
“辞愿,辞愿放过我。”在他的攻势之下,沈清越忍不住求饶。
江京砚只觉天地颠倒一般,眼中只剩下她小兔般可怜又脆弱的目光,和那忽闪忽闪的泪光。
好可怜,好像一碰即碎,一碰便倒。
江京砚心头一动,手指擦去她的泪滴,抚摸着她,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呵护一个艺术品,生怕弄碎了她。
“阿越,你的身边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人?”
他是在指见白吗?沈清越细细品味他的话。
“不要搭理他们,好不好。你只跟我,只对我笑好不好?”江京砚神色倦怠,瞧着十分可怜。
沈清越甚至不太能理解他这般跳脱的思路是为什么,以前的时候,她只觉得江京砚难懂矛盾。
现在的江京砚,已经不能用矛盾来形容了,他总是在某些特定时刻变得十分极端,病态。和平日里那个正常相处的总是眼角挂笑的太子十分不同。
“你是我的,你的心你的身都是我的,阿越。”
江京砚的眸子变得如血一般的红润,冷漠之中又带着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