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没有这回事,你信吗?”我叹了口气看着任静。
“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可是你能让其他人都信服吗?人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你爸就是凭借着你这颗摇钱树才能天天出入赌场的,这段时间你爸之所以不去赌场是因为包养你的人已经得到了你,不再继续给你爸赌资了。”
还真是人言可畏呀!我说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左邻右舍看我那不屑的眼神,也能听见她们凑在一起不齿的戏论声。
“那刘赫呢?他也这样看我吗?”我急于想知道刘赫对我的看法。
“吴玫,我给你说实话吧,这些都是刘赫的妈妈最近才散播出来的。其实,你也别怪刘赫的妈妈,换成谁也会这么猜测的。一个好端端的大姑娘一下子失踪了几个月,就连你爸都不知道你的消息,不说别人信不信了,就连我都在反复揣测。”
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把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向任静和盘托出,过段时间再说或许会更好,假如我告诉她我出车祸了,在医院里被陌生的肇事司机用心照顾了20多天,又在该司机的家里被悉心照料了这么些天。况且这些天我从来都没有通知过我的父亲。
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暂不告诉任静。即便是告诉她了,她也不会相信的,至少是不会全信。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更何况他人呢?
“给刘赫打电话显示的是空号,按理说他是不可能换电话号的。”
“你笨啊,看看手机上有没有刘赫近期给你打的电话不就一目了然了嘛!”任静提醒道。
我拍拍头和任静在手机上寻找着刘赫的电话。结果除了我刚离开家他打的十几个未接电话外,再无任何信息。也就是说刘赫在给我打电话未果的情况下才换了手机号,他是恨我才这样的吧!
“这样吧,我去刘赫家借口让他给我弟弟辅导功课,先去给你探探口信再说!”
我点点头默许了。
不到20分钟,任静回来了。
“吴玫,刘赫的妈妈告诉我说,刘赫已经联系好了离我们这里几百公里远的、南市的一所学校,下学期就要到那里去教书了,刘赫也在放假的时候去了那里。”
我看了看吴玫,又看了看渐渐西斜的太阳,不禁暗自思忖着:刘赫究竟是为了躲避我才换了手机号、才换了工作地?还是打听到我曾经在南市的消息为了找我而特意调动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