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声入耳,徐玉瑱转头看去,徐张氏已经放下肉汤碗:“来,喝些汤暖暖身子!”
感受着亲情温暖,徐玉瑱咧嘴笑起来:“娘,今儿个醒来一下午,我都喝了好几碗,这会儿肚子撑得慌!实在喝不下了!”
“撑啥撑,几泡尿就没了!”
相对于徐张氏的柔声,徐震仓就要粗鼾很多。
只见这位老头子走到跟前,低头瞅瞅桌上的竹简,问:“儿啊,能看懂这上面写的啥不?”
“能!”
徐玉瑱点点头:“从字面意思理解,写的北秦先朝名士的治国策论中的一章!”
“不错!不错!我儿真不愧天资聪慧!”
徐震仓很是高兴,徐玉瑱跟着问:“爹,还有么?”
“额…”
顿声一息,徐震仓有些不好意思:“儿,这竹简是爹之前在雁门郡里做生意时,一位进京赶考的学子留下的…”
“啊?”
声有惊讶,想来不信。
“爹,儿以为学子嗜书如命,怎么会把竹简留下啊!”
“他看起来都不知饿了多少天,衣服破破烂烂,就好言劝说爹,能不能用竹简换身衣服,爹心软就送了他一件,结果他还是留下这卷竹简!早知我儿能看懂,爹不如多给他些钱,买他几卷!”
“当家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见钱眼开?要是我在…咱就是送他几件衣服又如何?也算给咱儿祈福了!”
冷不丁的徐张氏插嘴,徐震仓连连点头:“你说的在理,下回我一准这么做!”
不过话说回来,徐玉瑱此次遭罪醒来,明显成熟许多,虽然模样还藏着稚嫩,可那股子隐在眼中的精明却暗暗露出。
如此一来,徐震仓更觉得儿子是天造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