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篱有气无力:“奶奶,你还是别哭了,真难看。”
江国公放心回去,被轮番刺激下,她的精神也吃不消。
“妻主,你这身子不行啊。”
谢景墨幽幽开口。
江篱被他搀扶着坐起来,不禁失笑:“女人不能说不行,不信你躺下试试?”
谢景墨难得没有脸红也没有反驳,只是认真盯着江篱,一动不动。
江篱有点不自在了:“咋地,你真想试啊!”
“妻主,”谢景墨慢悠悠开口了:“你跟我学武吧。”
他跟江篱拜堂那天就看出来了江篱命不久矣,体内中毒不浅。本来觉得守寡挺好的,可现在,他不想江篱那么快早死了。
他的师承神秘不可讲,功法也十分特殊,只要修炼有小成,将毒素逼出体外不是问题。
江篱当即答应:“行啊。”
谢景墨有点惊讶:“学武开头会有点苦,妻主万万要坚持住了。”
江篱:“别废话,就从今天开始吧!”
喝完药的江篱,当即就听从谢景墨的讲解运转起了内功心法。
原本谢景墨还担心江篱要对他的武学渊源问东问西,没想到江篱问也不问一句。这般的完全信任,让谢景墨内心涌起了从未有过的暖流。再看她凝神闭眸,神情平静,打坐的姿势有模有样,再感应了一下此刻她体内气息的流转,谢景墨对江篱的悟性有了新的认识,眼神更亮,直接起身去门口给她护法。
“哥哥,我是来给妻主送吃的,你堵在这儿干什么?”
望着刻意将衣领扯得很低的谢云南,谢景墨不说话,上前两步将他挡住。
“谢景墨,当真以为妻主是你一个人的啊?!”谢云南生气了,他靠近谢景墨低声嘲笑:“你要是能得她的心,也不至于我能进府了。你要不心虚,你堵着门干什么?怎么,怕我进去,妻主要留我过夜啊?”
谢景墨很想抬手给他一巴掌。
手比想法更快执行了。
“啪!”谢云南满眼不可置信。他愤怒之下,当即和谢景墨扭打了起来。谢景墨起初还让着他,躲闪了几下烦了,直接将人踢翻老远。
“谢景墨,你有种的话,不要用武功和我单打独斗啊!”
谢云南爬起来后,一瘸一拐,灰头土脸,却再不敢动手,只能愤愤瞪他。
谢景墨懒得去看,只是担忧地望了一眼房门口,担心江篱为此而分心。
门被打开,江篱从屋里头稳步走了出来。
她还没开口,前院里就急急来了兵士:
“小姐,方才圣旨到,赏了好些东西,这是国公吩咐给您尝尝的。”
果盘上的糕点,香气扑鼻,样式精致,十分小巧惹眼。江篱直接端给了谢景墨:
“这几日你辛苦了,给你吃吧。”
谢景墨眸中一暖,捻起一块还没入口,旁边谢云南就窜了过来抢夺了果盘过去。
“让你吃!妻主真偏心!”
囫囵吞枣他直接咽了好几口,忽然脸色一变,捧住了肚子,嘴角也流了鲜血出来!
“妻主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