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晚棠,戴上它看看。”
“妈?”洛晚棠怀疑地望着母亲,不明白母亲的用意。
“听话。”林悦英口气虽然玩肉,却坚持。
尽管疑惑,洛晚棠仍依言戴上玉环,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她戴上这只饰品?
“竟然这么合适?”林悦英惊喜的叹息。她呆住了,也傻住了,喃喃地说道:“简直就是量了你的腕围定做的,真是---真是想不到啊!”
这意味着什么?
多年来林悦英学了对现实不抱有幻想,唯一令她的心能感到踏实的,就是死命工作,攒的一块钱她也当两块钱用。
但是现在看到这只余淮竟像自己认到主人似的,完全吻合晚棠的腕围,惊异之余,林悦英也开始抱存冀想了。
或许---或许这孩子与傅家真是有缘份的。
洛晚棠淡淡一笑,随即卸下玉环,她并不留恋。“妈,你放心,我一定会亲手把玉环送还给傅伯母的。”
是的,林悦英的嘴角自然而然的咧开,她感到全身突然松弛下来,真真正正的放心了。
仔细交待过洛晚棠傅家的地址,傅氏夫妇的姓名,以及一些杂锁的细节后,她终于安心地躺回床上休息。
这一觉林悦英睡得很香甜,再也没有醒过来---
---
商界若提起‘擎天’集团无人不晓,自然,这与‘擎天’年财富净值,挤列前五大的身价大大殊关。
‘擎天’集团界人都商业层面,囊括了金融,通讯和电子,其它星罗棋布的卫星子公司,更是多到不胜枚举。
在‘擎天’创立最初,任谁也料不到‘擎天’集团会拥有近日的规模和气势,而这一切竟然是从‘擎天’的老董事长傅振东年轻时买的一块结不出稻籽,卖也卖不出去,根本没有人要的旱地开始的。
那个时候,人人都嘲笑拿钱买旱地的傅振东是个呆子,傻子!但傅振东相信的是自己!
他买这块地不是为了种水稻,他是买来盖房子的。
‘擎天王国’从炒地皮发迹,正好赶上了z省经济起步的契机,地产业经期大好,直至今日‘擎天’在商界涵盖的势力范围之广阔,更令人咋舌。当然,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敢笑话他了。
相反的,傅振东当年的远见,成了一则商界人人啧啧称奇的‘神话’!
到今天,每个人见到傅振东立刻就鞠躬哈腰,一迭声‘傅董,您老人家好!’,谄媚逢迎,唯恐不及。
‘擎天’传至今日,坐镇龙头的已经是第三代少主了。
老人唯一的儿子过世已经十五年了,当时老人刚退下来不久,儿子掌舵才三年不到的时间就意外过世了,孙子还是个十多岁的少年,老人后继无人,不得不再重新掌权。
直到八年前‘擎天’第三代少主自大学的企业管理博士毕业,学成归国,老人才得以逐步将权力释放。
事实上,‘擎天’今日的成就,可说是在第三代少主---傅擎深手上发扬光大的。
商界的人全部知道傅擎深不是三世祖,虽然含着金汤匙出生,但手段却绝对的果决独裁,毫无世家子弟中看不中用的陋习。
傅擎深不但重新整顿企业体老旧结构,更积极转换经营模式,缔造了‘擎天’今日令人望尘莫及的成绩。
这些努力,八年来一直任职总裁秘书的何雅珊最清楚。
但是在另一方面---
一阵清脆刺耳的高跟鞋声响起---
何雅珊不必抬头也能得知来者是谁。
这一阵子她不知道已经替总裁挡过多少回这名不速之客了,但来人显然没有半点廉耻,竟然数次嚣张跋扈地想要硬闯总裁办公室,不但自视为特权阶级,还一副傲视凌人的嘴脸。
尽管心底不耻,何雅珊脸上依旧维持着公事公办的冷静面孔,迅速从座位上站起来,拦住旁若无人,脚上蹬着六寸高跟鞋,一脸高傲的往总裁办公室大门前进的祝仙蒂。
“仙蒂小姐请留步。”
何雅珊有礼的措辞并不妨碍姿态上的强硬。
身为总裁秘书,应付各路人马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她早就是老手了,即使此时她得周旋的人物是总裁的现任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