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又对崔大可说道:“我不在乎你是何时来的,但做帮厨这一步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我提前跟你说了,你现在说不做还来得及!”
崔大可没料到南易竟会如此严厉,竟然让自己干这种活,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行!”
小王所做的事情,崔大可是非常清楚的。每次,小王总是做食堂里最脏最累的活。毕竟小王是新来的,谁让他来晚了呢。
没想到,这次轮到了自己,南易说道:“小王,以后崔大可就由你负责了!”
说完,南易便离开了。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议论起来:
“真没想到,南师傅居然这么大方,竟然就这样放过崔大可了!”
“看来南师傅的格局确实非同一般,要知道之前好几次崔大可都坑了南师傅!”
“对啊,以前都是南师傅受气,想不到今天南师傅却放过他!”
“今天终于明白了,人家之所以手艺那么好,是因为人家有这种胸怀和气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说得对,要是换作是我,绝对要让崔大可尝尝苦头,真是岂有此理!”
“哈哈,所以你不是南师傅!”
其实小王心里也并不乐意做这份工作,但他知道这是规矩。他还记得崔大可以前看他的眼神。
现在该轮到崔大可了,小王对着他说:“好了,别愣着了,快来干活吧!”
崔大可非常无奈,知道如果不做的话,南易绝对不会轻饶他。
更重要的是,他之前倚仗别人的势力,这件事已经被何大清知晓了,而何大清根本没说过这种话。
这样一来,何大清一定觉得自己攀上了其他的上层人物。
但崔大可很清楚自己的实际情况,如果真有什么背景,又怎会至今还是这样的地位?
他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完全是没有什么人脉可以依靠,只好自己动手脚。
如今,却不仅触怒了上级,还冒犯了上司的儿子。
若换在两三年前,自己还能找些农村特产当礼物送去缓和关系。
而现在连这点办法也不行了,因为乡村的食物几乎都已断供,除非愿意拿更多的物品去交换。
整个国家都正经历粮食短缺的危机,如果不是靠着钢工厂这一工作场所,崔大可怕早已难以维生。
想至此,他知道唯有隐忍才能生存。如果不小心处理这些麻烦,一旦被辞退,面临的将不仅是生活的困境,更可能是生命的绝境。
何雨柱与何大清在巡看过其他食堂,并安排好队长事务后,何大清转向何雨柱问道:“柱子,怎么会想起来看我?”何雨柱答道:
“假期来了,过年再回去工作,所以过来看看你,呆在家里实在没趣。而且,你也没多少空闲不是吗?”
何大清叹气着说道:“唉,今年农作物歉收,生活更是艰难,据说许多地方开始有大量人员因饥饿而死亡。没有解决的办法,全国性的粮食匮乏导致很多人因食用观音土(注:中国历史上的 时期,人们为了充饥吃一种无营养的泥土)撑得身亡。
多可怜,外面的树皮、草根也已经被挖得所剩无几!
只是京城情况稍好一些,但其他的地区仿佛陷入了地狱般的人间惨状。”何雨柱也不禁感叹:“是啊,无计可施,前几年要是当初建议能被采纳或许会好一些,但现在已经来不及。希望明年的耕种,用上我改良的种子加上节水灌溉、凿井的技术能够有些好转。
只要度过明年,相信情形会逐步有所改善!”听到何雨柱的话,何大清同样叹了一口气,“这些也只能怪命运不好罢了!”
何雨柱没有继续此话题,转而对何大清提问:“听说最近易中海的处境很惨。”何大清脸上带着几分讽刺的笑容:“哪只是一般的落魄啊,简直惨不堪言。你知道么?现在的易中海”未等他的话语完毕,一个鼻青脸肿、满是愤怒表情的易中海已来到跟前,冲着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
易中海盯着何雨柱,眼中充满了敌意。如果不是由于对方的所作所为,自己不至于落到如此境地——名誉扫地,求助无门。
何雨柱回头看见易中海的模样,微笑地说:“哦哟,这不是易大爷吗?你这是怎么了?和谁打了一架?
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学着小年轻动不动就要动手呀?”
何雨柱这话让本来就气急败坏的易中海更加火上浇油:“何雨柱,为什么要把我的事刊登在报上?”何雨柱反问:
“我哪里说错了吗?”
易中海愣住了,他心里清楚,里面没有任何夸大的成分,但他依然辩解道:“我都跟你爸和解了,这事不就算过去了吗?”何雨柱点头附和道:“是啊,和解了,事情也过去了,我没说什么。”听到这话,易中海忍不住怒火中烧,质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写到报纸上?”何雨柱从容回应道:“那只是个小故事而已。我媳妇是编辑,最近缺乏素材,所以就把我们之间的故事写进了文章里。如果没有我当时的宽容,你早就身陷囹圄了。再说了,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总得给其他人提个醒,免得他们再走上我们的老路。这就是让人们了解人心叵测罢了。”易中海听了几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看着暴跳如雷的易中海,何雨柱补充道:“别激动嘛,我也没写你的名字,整个大院的人名也都改过了,没有直接点名。主要写的是日常生活中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