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元振振有词,把这几个老古板气的厉声呵斥。
“那是男人们的事,与你一个女子有何干系!总之,宋家的大事,且轮不到你来掺和。”
邵元元毫不意外他的说法,只是皱眉辩驳。
“我亦不愿圈拢宋家之事,只是我在为宋家夫人之前,先为我夫君之妻,我夫妻二人同心同德,并无过错。”
“不必多言!”
“新嫁入府,便惹得府中长辈有疾,阖府上下,不得安宁,此女为不祥之兆,切不可久留!”
其中一个老家伙皱着眉头反驳。
邵元元浅笑一声,问他。
“此言是何人告知于你?就连钦天监也为我与夫君占卜过,我俩是命定夫妻,岂容他人胡言乱语?”
“难道叔伯此言,是说陛下有错?”
那男人被吓得瞬间一愣,不敢再胡乱开口。
皇帝怎会有错?便是真有,又岂能轮得到宋家来说他的错处。
见几番开口仍拿不下她,众人不免为难,只呆愣站在原地,一脸不甘心的看着这里。
邵元元不耐烦与他们浪费时间,只冷冷的道:“诸位若无要事,还是好生回去看看三叔公吧,说不得这一时,三叔公便已醒了。”
领头之人瞬间哑然,半晌,所有的话也只化作一声痛斥。
“放肆,简直放肆!怎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宋家竟娶了这么个媳妇,简直家门不幸。”
说完这话,他愤怒不已,却只能转身离开。
很显然,除此之外,他也不知当作何反应。
再看到邵元元三言两语便驱走这些恶徒之时,白夫人非但不高兴,反而叹了一口气。
“平白又多得罪了许多人,我儿如今当真是举步维艰。”
狠狠看一眼邵元元,她一脸嫌弃?
“都是因为娶了你!”
邵元元只瞧她一眼,便漫不经心转过头去。
“此事和娶了谁没关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是因相公手握他人眼馋的权利而已,换作他人,恐也如此,不会好过今日!”
“住口,此事还用得到你来说?”
白夫人满脸不满。
既然他如此,邵元元干脆不予理会,只平静开口。
“婆母若无要事,儿媳便回去照顾夫君歇下了。”
“你能照顾什么?”
白夫人脸上满是嫌弃,冷冷道。
“才娶了你多久,我母子二人便已处处作难,若真将你这祸害常年留在府中,可还了得。”
白夫人尤待几分恨意的开口。
“你若有良心,便该自请下堂去,免得害了我家。”
对此,邵元元只是一笑,根本不当做一回事,只漫不经心道。
“母亲若无要事,儿媳便先走一步。”
见邵元元惹了这么大的事儿,竟还能全身而退,白夫人紧皱眉头,厉声呵斥。
“真以为凭你自己那点小聪明,你便能全身而退?”
“不知深浅。肆意妄为,我宋家岂容你如此放肆。”
听了白夫人这话,邵元元无奈,回头看她,耐着性子问。
“不知婆母意欲何为?儿媳静听吩咐便是。”
白夫人思虑片刻,冷冷开口。
“既然你于规矩之上,不甚清楚,想来日后料理全府上下,也有些困难,我这做婆母的便少不得寻个人多帮衬你一二。”
她拉起旁边女子的手。
“这是我内侄女,亦是我儿青梅竹马的玩伴,二人感情甚笃,我便叫她帮衬与你,如何?”
白夫人看着邵元元,径直开口问:“你可有意见?”
邵元元看一眼那女子,却并不拒绝,痛快答应。
“如此甚好,只是此事还要问过夫君之后方能决定,还请母亲去问夫君便是。”
邵元元打量一眼这位表妹,漫不经心的道。
“想来只是纳妾,夫君当不会拒绝才是。”
白夫人一愣,当即皱眉痛斥。
“什么纳妾,这是我嫡亲的侄女,岂能入府为妾?”
“那母亲是何意?”邵元元故作不懂,笑着反问。
“陛下钦定的婚事,可未说过叫夫君何时休妻,若不纳妾,难道就叫表妹无名无份的跟着夫君?”
“妾身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怕委屈了表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