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捏了一下她的脸:“当然感谢你了,我的好雅西。”
或许,正如英健所说的,我必须得先爱护好自己。
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是没人会真正的关心的。
从山上远远的,能看到他的诊所。
快到之前,我用鲨鱼夹把头发夹好,那是雅西送给我的,唯一一个铁的鲨鱼夹,我可珍惜了。
英健似乎有某种感应,看到了门外的我,急忙走了过来。
他很诧异:“你怎么来了?”
因为上次的离开,我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雅西抢在我前面说:“她又发烧了,又咳嗽。”
“你们主持,知道你们下来吗?”英健疑惑。
雅西和我相视一笑。
英健犹豫了下,还是把我叫了进去,然后查看我身上的伤。
“骨伤还好,先在一边等着吧。”
这时已经到了中午,在场的病人不多。
我们就坐在一旁等着。
我突然想为他做些什么。
但这个心思一起来又被自卑所镇压。
我不确定自己能为他做什么,又或者做什么才显得有价值。
我没有学历,没有技能,我什么也不会,而他,太优秀了。
纠结中,我走上了楼,看到卫生间很多污垢,洁癖很大胆的就犯了。
撸起袖子就开始动手清洁。
打扫卫生我最在行了,以前家里的卫生都是我全包的。
搞完厕所,我又看到他阁楼的房间很乱,手一痒,又把衣服床单全部收拾了。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脑子沌沌的只想搞卫生。
英健忙完后上来,看到焕然一新的地方,直接不知所措。
“你收的?”
“手脚这么利索的吗?”
我把自己动手的动机,归结为是地方太脏,将私心的部分隐藏。
我说,“这里一股怪味,你不会洗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