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感觉她是打不过我又怕了我。
但我还不想彻底跟她闹掰,于是转身就走进了柴房,直接把门一关。
雅西看着我:“你打算在里面住多久?”
我不说话。
“以后我给你送饭吧,估计她们都不敢见你了。”雅西说。
……
这天开始,我就每天呆在柴房。
寺里的人每天见了我都绕路走。
再没人对我指指点点。
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忍让,别人就越欺你。
你狠一次,别人才知道你不好欺负。
在柴房里关的两天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呆,每一次都能想起英健。
我发现,我满脑子都是他了。
这两天我做了很多梦,梦到我妈,又梦到他,梦到他带我走,带我去玩。
每次醒来又发现只是一场梦。
我向上天祈祷:
“求求你了菩萨,让我回去他那吧,求求你了,如果真的施舍给我,不要把他夺走好吗…”
或许真是上天怜悯我,很快我又病了。
反复的发烧,又开始咳嗽。
不知道是不是回来的路上受了寒,总之我没日没夜的咳。
一天有二十个小时都是咳的。
我咳的厉害,吵得其他人也没法睡觉。
主持在别人面前狠狠数落了我一顿,给我煲了一些偏方让雅西带来,但也止不住咳。
雅西灵感爆发,她宣杨我有传染病,还跟主持讲悄悄话:
“还是放她下山吧,你关着她,万一她突然病死了,全寺都逃不脱牵连,如果她不死,我们都被传染怎么办。”
这次主持同意了。
当雅西过来告诉我时,我可高兴了。
我们当即就往山下赶,因为太高兴,仿佛连咳嗽都变得欢快了。
路上,她打趣说:“你得感谢我,是我说你有传染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