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衣料下,是垒块分明的腹肌。
再往x是kuagu。
苗秧瞪大眼。
顾厌生在他懵逼之际,握着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顿时,顾厌生身上的短衫便散开了。
因为现在已经习惯了夜色,视线里能看得清男人壮硕的好身材。
指尖撩过,掀起re潮。
“上次你看到我了。”
苗秧被他没头没脑的话,弄得懵逼。
顾厌生鼻尖戳着苗秧的耳垂:“我洗澡,你看到了。”
苗秧想到了在后院的割猪草还是做什么的,确实看到过一次。
老实说,如果苗秧真的有他平日表现得那么乖,或者说当真是这个地方土生土长的人,估计此刻已经慌乱不已。
但是他不是。
所以苗秧道:“你好骚啊,故意洗澡给别人看,变态。”
顾厌生愣了一下,或许是没在苗秧脸上看到惊慌失措的表情。
毕竟这个时代,一个哥儿看到一个男人的裸(好身材就是一种艺术)替,那等同于没了清白。
就算他已是个夫郎了,被人当面说破,最起码也会感到羞涩尴尬,不知所措吧?
可是他骂顾厌生s。
顾厌生眼里的热意像浇了油,迅速攀升。
四肢百骸都透着一种兴奋。
只觉得面前这人总会给人惊喜。
夜深人静。
滋长的不止是谷欠望,还有刺激人内心最深处的恶劣。
就喜欢苗秧这劲劲的样子,带感。
顾厌生接受他的谩骂,握着苗秧的手指落到kya0带上。
苗秧手指蜷缩,抽不开手,只能握成拳。
他呼吸急促,是气的,晕的,但冷着脸呵斥:“你是觉得我老柳家没人了吗?欺负我个哥儿。”
顾厌生握住他的两只手腕,好细,苗秧也跟着力度往后一靠,他歪头,不看顾厌生。
顾厌生英挺的眉眼充满攻击性,偏要他看着自己,苗秧瞪他。
顾厌生阴鸷的眉眼柔和了些许,“你我结拜过,秧弟,如今你孤身一人,我只是关心你而已,我们两家离得近,平日就该这般来往,对不对?”
苗秧听着他米且重的呼吸声,不知不觉呼吸就无意识的跟他同频,显得心脏都快跳了起来。
鼻尖蓦然戳到他的耳下,苗秧惊得“唔”了一声,差点往下一滑,他摇头,撞开顾厌生的脑袋:“你不要脸,趁人之危,我要告你。”
夜风徐徐,天上星辰点点,顾厌生一把将苗秧扯到自己怀里。
真是太娇小了,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上,整个人被抱得死死的。
苗秧摇了摇脑袋,好晕。
这米酒酿的后劲太强了。
苗秧怀疑里面肯定掺了什么。
顾厌生只是在里面掺了一种补药,并无其他,对身体好的东西。
但是这玩意,对哥儿是有点后劲的。
苗秧几乎软倒在顾厌生的怀里。
顾厌生眉眼沉静。
低头看着不断用力闭眼想让自己清醒的哥儿。
表情看起来又凶又冷。
像个孤注一掷的凶恶之徒。
天生就带着血性,不是什么好人。
突然,外面有狗叫,有人举着火把路过。
苗秧也听到了,睁开眼,“嗯”了一声。
说到底,他们孤男寡哥儿的,可不能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