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往后退,盯着他,“你,你……”
“秧弟,小心。”
苗秧碰到凳子,晃了一下。
顾厌生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人扶起来,按在了怀里。
“唔……”
并且捂住了苗秧的嘴。
“嘘~”顾厌生拖着挣扎的苗秧,踢翻了煤油灯,“你在害怕?”
苗秧:“……”你说呢?大兄弟。
任那个好人家的夫郎大晚上的被个大汉这么抱着,都怕。
不过此刻苗秧更多的是昏头转向,那米酒后劲怎么那么大。
还热。
顾厌生看着他浸水的眼睛,慢慢松开他:“放心,没你的允许我不会做什么的。”
苗秧喉结滚动,确实没喊救命。
没用。
他们两家挨得近,但是其他人家离得就远一些。
那啥,叫破喉咙都不一定有人听到。
当然了,这是夸张的说法,到不了那个地步。
顾厌生只是把苗秧按在房木主上,贪婪的盯着他。
“那日在山上遇到你之后,我就想*你,我没做过那种事,但是在林子里见过别人tx。”
苗秧:“……”
哎哟哟。
“不过我觉得怪恶心的。”他还面露嫌弃。
苗秧没话说了。
被掌着腰,按在怀里,听着看起来凶狠的男人说浑话,淡定又不淡定的,心里烦躁。
“只是后来和你熟悉了之后,老想,晚上睡觉的时候想,早上醒来也想得t。”
苗秧哑声问:“那你现在,准备做什么?”
顾厌生在他耳边说:“长夜漫漫,一个人睡不怕吗?秧弟。”
老实说,苗秧差点笑出声。
“他在勾引我爬墙。”
168着急道:[宝,你怎么这么淡定,不怕他嗯啊你了?]
苗秧:“……”
有点。
他可是好人家的夫郎。
于是苗秧板着脸:“我不怕。”
顾厌生确实长得好,平日里性子粗鲁,糙得没边,且不像柳怀逸一样,是个读书人,那些什么礼义廉耻谨记于心。
他直白、粗俗,又凶恶,同时又带着笨拙的柔情。
手掌细细揉[他手欠]捏着苗秧的腰肢。
古铜的肤色在夜色下看不清是什么颜色,但他目光如炬,像喷了火。
都说酒壮怂人胆,他本就不是个怂人,所以没轻没重的。
苗秧推他。
玛德,推不动,这家伙壮得像头熊。
不仅推不动,仿佛为了控制住苗秧的挣扎,整个压了过去。
苗秧打他:“我叫人了啊。”
顾厌生只是握着他的手,突然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苗秧指尖微颤。
zhang下的肌肉鼓胀磅礴。
顾厌生握着他的手慢慢往下,落到顾厌生的月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