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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慧真爱怜地说:“我明白了,为了怀孕所以特地请的大妈照顾。
可是这阵子过年她回家,却没想到孩子提前了阵。
在京城这种地方,我也一时没处去寻帮手。”说到这儿,她眼角又红了。
河雨柱显然有着原主人的本质,见不得女生落泪。”这样吧,慧真心肝,你如果信我,就交我把钥匙,我去找一条棉被过来,再找个拉洋车的帮忙。
总不成就让你在这风寒中回去。
万一落下个病痛咋办呢?”
徐慧真故意嘟囔道:“哎呀,你一叫我姐姐就不正经了。
本来是你在帮忙,别把我往绝路上推。”说着说着她又笑了,一副天然呆的模样。
暂且不说河雨柱此刻正找小酒馆升火取被,雇人力的事迹,先聊聊易中海。
抱着秦淮茹后,他内心蠢蠢欲动,一边享受金钱的 ,一边试探秦淮茹的决心。
秦淮茹的思想如一团乱麻,内心直觉告诫她不对,却又不敢声张挣扎。
正如易中海所说,要是惊动院里的人,对他必是不祥的结局;而她秦淮茹的好名声也将一落千丈。
再加上易中海描绘的那些财富幻想深深影响着她,尽管不清楚易中海具体能赚多少钱,但对秦淮茹而言,五万甚至更多都是庞大数字,足以让她心跳加速。
上次回家她用易中海给的十万现金交给母亲,让老母以为女儿是在贾家偷偷拿来的钱,这记忆犹新。
易中海说每月能赚几十万,对她产生的冲击力难以估量。
而易中海的话更是指望着未来,未来总是未知,谁能保证呢?
秦淮茹想到这里,更加挣扎。
不过,易中海见状便停手了,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叠好的纸币——那是娄半城给他的一份压岁红包,还未存入李云名下。
他在秦淮茹眼前晃悠着手里的钞票,声音有些沙哑且带着激动:“淮茹,只要你同意一次,这都会成为你的。”说着,将钱一股脑地塞进秦淮茹手中。
秦淮茹感觉到身体阵阵发冷,身体颤抖。
她清楚,不只是易中海的碰触,那更是对未来十多年,在贾张氏控制下的生活,她难以触及的财富。
眼中滑下两行泪水,秦淮茹停止抵抗,如死寂般任凭易中海摆布。
易中海看出她不作无谓抗争,知道自己的筹码已经起效。
这些瞬间的情感纠葛,常常是快乐成倍翻滚,流逝的时间也仿佛缩短一半。
易中海不一会儿脸上已恢复镇定,腰带松紧适度,满足之余轻轻安慰:“淮茹,别哭啊,我真的挺喜欢你的。”见到瘫在地上、默默哭泣的秦淮茹,他不由心软,温柔抚慰。
你自己想想看,将来即使东旭能帮咱们养老,但如果家产真的都归他,凭你婆婆的性格,会不会与你分割遗产呢?你只要真心待我,其它不必多言,财富自然都是你的。”讲完这些,易中海还在刚才放钱的位置轻轻拍了一下,接着他整理自己,转而离开。
走出贾家门,他还有意提高嗓音对屋内的淮茹道:“淮茹啊,你要好好照看好东旭。
那孩子如果不习惯喝酒,就不让他喝,弄醉了又要让你忙里忙外收拾呢!”还好这时天气寒冷,水池早已经被冻住,大家取水洗漱都在前院井那里。
不然哪怕是再多喝点酒,他也不敢做刚才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