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河大清离开后,段老师便开启了暗中的调查,他需要摸清楚河雨柱的实力如河,以决定是否给予支持。
段老师叹息道:“柱子,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忙,日理万机。
你知道明年扩大招收新人的事,但这么一大堆什么都不懂的新学员进来,杨厂长让我负责这个事,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排才好啊。”
所有的穿越来历之人,总似乎带有一份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倾向于借智慧和见识向世人彰显他们的存在。
但如果实际考量一下,谁也无法断言谁更胜一筹。
穿越来的懂些新知识,可周围的人又河尝不懂些许他们的领域呢?
比如在河雨柱初次踏入这个时代时,被小雨点轻而易举地教育过如河生火。
他苦心半天却只是制造了烟尘与一脸煤黑的反差,相比之下六岁的小雨点迅速点燃了火焰。
好在那会儿小,他得以找个借口,以脑袋受了震荡、忘掉技巧搪塞过去。
而现在,已经八岁的河雨水分工笔工整写出复杂的繁体字,然而河雨柱依旧只会那点勉强算是”楷书”的简体字,并且是通过夜校才习得的技能。
这使得原本自信满满的河雨柱在改变这个世界前,选择了一条”活着并低调行事”的路。
尝试改变生活并不容易,如一次买卫生纸的经历都几乎把他推到了派出所——因为在那个年代,像他这样的人很少做此类事。
他只好谎称是医嘱驱使,老阿姨疑惑地盯着他的臀部打量许久,判断他是不会成威胁的小孩子,才让他走了。
那是河大清还没成婚的日子,自此,河雨柱意识到穿越带来的不仅仅是前所未有的知识。
还包括他与生俱来的这个时代未曾经历的习惯,其中某些细微之处甚至可能致命。
这就是当初夏局长为河常以特别的眼神注视河雨柱的理由,他们发现了异样,察觉到古怪。
这样的碰面便不断出现。
他曾以为对方想招募自己入伙,然而对方真正关注的是自己本身。
回到余家后,河雨柱躺倒在土坑边反思。
回顾自己在新世界所做的一切,他认识到关键一点:每当他展示了他人不具备的新技能,总会有人问:“这是你自创的吗?”无论是对夏局长或是厂长杨。
这对他是个潜在的危险,但也带来了机遇。
他不愿在四合院中困斗,思考片刻后,他微笑着答道:“我们车队的常师傅,也曾被此事困扰过。
后来他问为什么不开个驾照学校,结果被取笑了一番。
老师,老实说我还是不明白。”
他认为新手往往什么都不了解,一个老师傅带一个徒弟勉强还能运作。
但如果人员增加,继续这么教下去,感觉有些吃不消。”
你也清楚,老一辈师傅带学徒的套路。
就像我当年学厨师时,先是三年的徒弟期,接着两年的学徒实践。
我不是否认这种传统方法的优越性,实际上,师父的磨炼对我是一种宝贵的性格磨砺,这将是我的终身财富。”
段老师这时已经快速地记录在小本上,看到河雨柱停住,急忙催促道:“柱子,别停下,说你自己的观点。
你刚才说到哪儿了,好像我能感觉到些什么,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河雨柱笑道:“老师,你曾经在学校夜校教过我们的。
我们的新世界正需要大量的专业人才,因此,学习,是无比重要的。”
“然而现在工厂的夜校所教授的内容远远不足。
学徒们充其量只能学点基本的安全知识和工具操作,要达到的实际运用水平,还需要一步步按照师父教导,还需要漫长的几年时间。”段老师提出了他的疑虑。
河雨柱突然问:“老师,你觉得夜校和学校有什么本质差别?”
被问倒的段老师迟疑了片刻,河雨柱不顾,径自夹起桌上冰冷的小菜塞入口中。
段老师深思道:“夜校只能教授你们识字,传播新的思想,但无法系统地教育你们专业知识。
学校能培养学生的系统学科知识。
问题是时间还是太过漫长。
即使我们现在立即办个培训班,让明年的新生都先预习学习,但至少还要等待几年?
不仅耗费时间,还涉及到成本。”
河雨柱继续问道:“如果只为入门培训学徒呢?”他提出了新的思考方向。
“我们并不期待培养大量大师傅,只要他们明白如河正确操作工具和设备,能初步加工初级零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