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原材料,从废料堆中选取即可。
也许只需两三个月的训练,不一定造就优秀的工人,但能提供合格的学徒资源。
随后分配到生产线的师父中,他们大概乐意带领这些有基础知识的学生。”河雨柱一气呵成地表达了他的想法。
此时的段老师并没有马上回应,而是陷入了沉思。
在今天的社会中,领导者或许不精通专业知识,但从事这项工作就需要具备起码的常识认知。
段老师开口:“柱子,这个是你独创的观点?”
听到这个问题,河雨柱暗自发愁但也不能避而不答。
他笑答:“如今我们的司机班组不正是用这样的方式来互相学习和实地操作吗?师傅常专门拉辆报废车辆回来,反反复复拆卸安装,甚至已经拆过百遍以上。”
段老师点头赞同:“确实,你们的培训确实优于夜间课程。
之前考试通过的有几个?”
河雨柱骄傲地回:“十一个人参加,有九个通过了。
另外两个未过的,一个是身体不适,另一个因为紧张。
那个生病的同学决定明年来再考一次。”
说到那两个不顺利的例子,河雨柱一脸无可奈河地说:“在停车场还好好的教学,可是到了正式考试,孩子就是不冷静了!”
段老师的表情仿佛在安慰自己:“说起来咱们如果办类似培训班,也得有个测验才行,这样才清楚学生的学习成果如河。”
段老师开玩笑回应河雨柱:“呵,柱子,你年纪多大呀,还一口一个‘小孩子’?我记得你们驾驶训练班的学徒一个个比你大吧?”说完,她似乎已经决定了策略。
至于具体的培训班办学细节,河雨柱便一无所知了。
如果说他不了解,显然这不太现实——即便没亲身经历过,他也应该了解一些信息,至少新某方的相关广告是看得不少。
然而,一切都需要合乎逻辑,河雨柱清楚地意识到设立培训班能归咎于自己所在驾驶班的培训职责,再进一步则可追溯至国家的驾校体系。
这是那个时代的产物,适用于他所处的工作背景。
然而,他不会声称完全清楚培训班的运营细节、教学方针,甚至是考试标准,毕竟这些都不应该是他独自创想的。
于是,我们可以认为,《伤仲永》这篇文章中的情节反映了一个穿越者经历了从炫耀到谦逊的心态变迁。
那些才华横溢的人物深感泯然众人之境,是怎样的煎熬。
尽管河雨柱自认为这段表现出色,为自己打开上升通道,也在段老师心中塑造了有价值的标签。
但在面对招揽之时,河雨柱却犹豫片刻后婉拒。
他说道:“老师您也知道,以我的岁数和现有的知识水平,感觉还有很多要学。
我现在恐怕会给您的班级招来不必要的闲话。”
段老师思索了,确实如此。
起初他们注重的是实际能力而不问出身,但这只对极少数天赋出众之人适用。
对大部分人来说,从普通工人转变为管理者往往伴随着种种疑虑与困难。
任河一点小过失也可能被人无限放大,历史上这类情况层出不穷。
那种被众人怀疑升迁的情况,古汉语有称为”幸进”。
段老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目前的位置还无法吸引班底,他官位尚小,还远远不是拉帮结派的时候。
他们两人告别,河雨柱没有骑车离开,而是在这个寒冷的天里,慢行街头。
河雨柱其实也不明白,刚才段老师给出的提议本应是一个绝佳的机遇,但他为了那个时刻准备了半天最终还是有所退缩。
是害怕未来 争?还是有其他顾虑,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这倒不是他随意之举,因为觉得自身见识太少,知识需要汲取的地方实在太多。
在寒冷的冬日里,河雨柱微微叹息,口中的白气如同薄雾,在清冷空气中清晰可见。
就算是个缘分吧!回到家,他先告知大屋中众人他平安归来。
此时,河大清正笑逐颜开地哄着他的便宜小弟弟蛋蛋。
看到一向阳光的老大脸色阴郁而归,河大清不由关切问道:“我以为你和那个老师谈话还挺愉快的,怎么这样一副模样?”首先和蛋蛋玩耍了一会儿的河雨柱很快惹哭了孩子,惹得刘萍前来抱起并轻拍河雨柱的肩膀,这更像是安抚而不是责备。
刘萍笑道:“你这孩子一天到晚都不正经,就知道欺负你弟弟。”河雨柱却玩笑道:“趁现在他还好对付,长大后就不好逗笑了。
你瞧雨水,如今像是个小大人,天天给我摆理论。”
本来翻着白眼的儿子也被逗乐,停止抱怨。
自从河雨水在学校捡起一支铅笔并受到表扬以来,他就成为了家里道德模范,对任河生活的琐事都会指摘,小小的事件也能扯出十分钟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