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易中海,背后似乎藏着些什么秘密,连检查都不需要,事情已昭然若揭。
通过街道办的处理方式可以察觉,主任对待贾张氏和马三的妻子并没有像对待河雨柱那样带有 性质的问题。
这就叫开价高企,最后只会收回原价。
如果仅仅是造谣,可能就是贾张氏与马三妻子每隔一段时间去街道办接受一些教育。
然而,因为河雨柱紧紧握住被人诬蔑、新功未稳的事实,即便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主任也不能不考虑平息河雨柱怒火可能引发的问题——她们是否会因此心生离散?他是否会倔脾气地向上级反映情况?若反映了会不会波及到自己?
等等等等!
主任维护这两个对象,并非出于个人情感或怜悯。
因为在劳动教育这个问题上,街道办并不仅仅是为了清洁工作。
每件事情的错误原因,为河要接受教育,为什么一开始对他们这种行为没做思想辅导,都成了需要深思的问题。
后果明摆着呢,现在都年底了,就因为这个,遭到指责让她觉得颜面无光。
所以河雨柱必须向主任解释,不怕权威怕现实管理者,该上诉则上诉,能示弱就示弱。
作为年仅十七的小伙子,河雨柱并不在意颜面之事。
一番真诚的话语触动了主任,让她也不忍心再苛责河雨柱。
设想自己孩子的遭遇,主任甚至想过报复那些恶意捏造的谣言者。
而她身在官场,更加切身体验到流言蜚语对个人的影响有多么巨大。
一般民众可能损失的是名声,但对于那些希望建立更好名声的人来说,缺乏辟谣的能力就等同于一场毁灭。
河雨柱的话,直指人心的愤怒,使主任的情感得以转移,无形中加重了对贾张氏和马三媳妇的责难。
那时的劳动教育,通常包括在街道办进行义务劳动,诸如清扫街道、清洁公共卫生间、运输垃圾等等,都是些零碎繁琐的工作。
对于贾张氏这样的简单思想问题,有些人关系亲密甚至能假装正常过一天,晚上回去后才受教育、反思。
但此番不同,当街道办事处告知贾家与马家为贾马俩人送去衣服寝具时,秦淮茹随口一问婆婆的教育地点引发了轩然 。
那位地方的环境远非清理街道那么简单,既脏累且多是那些解放前没有犯重大错误但依旧在其中接受教导的人。
秦淮茹赶紧追问道:“请问同志,是不是弄错了?我婆婆她们只是说些闲言碎语,并无重罪吧?”秦淮茹原本就漂亮,任河情绪波动对她而言对异性都有所” ”,河雨柱对抗她时只能躲避眼神以保内心稳定。
毕竟来自后世的他对于美丽的抵抗力太弱。
遗憾的是来传讯的却是一位街道办大妈,不仅没能引起秦淮茹的兴趣,反而招致她内心的些许怨念,称秦淮茹为”狐狸精”。
大妈语气严肃地质问:“你说的话,就是说让两位姑娘名声受损,可能影响她们一辈子,这算小事吗?没事儿你就轻易说没事?难道一定要将无辜姑娘逼到跳河 ,才能满意吗?”
大妈说到女孩投河的情节,已是言辞犀利,仿佛就要对着秦淮茹叫嚣。
跳河的事情院里人尽知。
去年初发生了一件小事——一个邻居街上的女孩提着酱油瓶子,途中不小心与一位男性碰翻了,弄得男方浑身是酱汁。
在慌乱之下,女孩拿手绢给他擦拭。
原本只是流言蜚语,如当事人澄清应能化解。
但谣传愈演愈烈,以至于那位姑娘买个东西或吵闹间被人提及这件往事,一时冲动投了河。
大妈的指责使得易中海坐不住了,他赶紧出来圆场:“同志,此事并没有想象中的严重。
况且东旭媳妇并没有直接参与,她只是出于对婆婆的关爱。
我们不要与年轻一辈计较这些。”
面对易中海的劝解,大妈毫不退让,她早已习惯了应付这样的人物:“你说我是跟晚辈计较了?真正孝顺是为婆婆背炭!别在这胡言乱语。
我警告你们,这件事跟你们无关,否则……哼!”言罢,她不悦地离去了,只因今天的身份特殊,有些话不得不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