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成老太太出面,只消一句”他丈夫都不心疼,轮得到你插嘴?”便足以让易中海夫妇颜面扫地。
在贾马两家闹出问题当天晚上,他们就急忙跑到河家认错了,不仅道歉,更是诚恳请求宽恕。
可以说,这是一个古老而又普适的故事里的和解信件。
这不能怪他们,普通的邻里纠纷,比如简单的争执之类,有个和解,赔赔钱,通常能在社区管理处私下解决。
但一旦涉及到报警甚至被抓,仅凭一封和解书就想让过去的丑事烟消云散,简直是笑话,这岂不是把法律和公权视同儿戏?
面对贾、马两家的人情攻势和道德谴责,河大清选择置身事外,推卸到河雨柱身上,让他们直接去找他对话。
马三和贾东旭敢来找河大清低声下气求助,却是没勇气去找河雨柱面对面交涉。
原因很简单,河大清毕竟同住在院中,他们的顾虑里不乏体面这一环。
而河雨柱呢,尽管他可能欣然接受作为院子里老河家的一员,但实际上并不打算承担这一局面的责任。
于是他寻求了一个熟识的搬运工冯伯的帮助,因为这二人经常见面搬运货物,只是普通相识。
当搬运工冯伯为这事找到河雨柱谈话时,河雨柱半开玩笑道:“冯叔,这事儿你无关吧?若有关,我会直接向保安上报!此事与不久前的事情有关联!”
因为老冯知道上次发生了什么——那些机器本该是他搬运入库。
河雨柱一席话顿时吓得冯叔满头大汗,他忙不迭地挥手保证:“是易中海请我调解,并非我自己掺和。”
对于易贾两家人对这一事件的态度,河雨柱颇感困惑。
那对马家夫妻或许只是一旁观者的角色,而对于张氏,原本这对河氏夫妇应该是乐见其成的好事。
但对于他们的过激行为,如登门说情和托人缓和,河雨柱感到莫名其妙。
当他把这些疑虑回家与河大清倾诉后,后者嘲讽道:“这是不孝儿女在搞表演,做给他人看的场面啊!
对张氏的处理,贾东旭确系着急,但他妻子及易中海不过是表面装模作样,借机收拢人心而已。”
听完这番言论,思索片刻后,河雨柱认可地点点头。
大清接着说:“雨柱,你要真闹得这么大动静,不怕以后邻居防备你吗?”
河雨柱闻言,摇摇头笑开了:“不像你想的那么严重,街坊间是相互扶持,不是互相利用。
那些整天谋划他人的人,遇到真正麻烦你也指望不上。
他们有了难处,倒反脸来求你帮忙;这种邻居还是少些得好,至少能保持清静。”
他又补上一句,”再者说,要是我真的做得过分,早将那个贾张氏逐回到村里,把那些麻烦赶出去。
你也可以把我今天这些话广而告之于院内……
“我这是顾及邻里关系,才留给他们一条后路啊。”河雨柱又补充道。
河大清倒是没想到这点,赶紧追问:“你怎么还能手下留情了呢?”
河雨柱笑着,像在打哑谜:“我早有言在先,上次的事如果再来一次,就得离开这里。
但是,要惩治的是贾张氏本人。
要是把她送出村庄,想想院内谁会是最开心的那个?”
“易中海吗?”河大清不假思索地回答。
“秦淮茹恐怕也是这么想的,我看她恨不得把贾张氏打发走呢!”在一旁补鞋子的刘萍也插话。
河雨柱微微一笑,没有多作回应。
刘萍又犹豫着开口:“柱子,有个事姨得拜托你。”
河雨柱忙接过话题:“姨,你说吧。”
刘萍神色复杂地说:“你看,年底临近,小岚子也经历了那样的事。
幸好有你这个能力强,把问题源头解决掉了。
我想让家里氛围宽松一些,所以,能不能让她提早回家过年,心情放轻松些。
你现在有车,有机会的时候送她回去。”
河雨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想了想,他又从衣袋拿出两张五万元,放到刘萍眼前道:“姨,你抽时间带着刘岚去买点儿布料,让她自己做几件衣服。
一年到头辛苦了,家务做不完,又照顾妹妹,不能让她空手回去。”
刘萍慌忙谢绝道:“不用,不用,你爸已经给了。
明天我会陪她去买。”
河雨柱直接把钱塞到刘萍手里,笑着说:“姨,和你说什么呢,我一直把你当作自家人,况且我也不缺那俩钱,你别客气了!”
刘萍看向河大清,大清笑道:“钱给柱子你了,你就拿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