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虽然有些心机算盘,但他并不是一个恶意中伤的人。
剧情中原本可以利用傻柱的好心肠,将冉秋叶介绍给他,以此来获取感谢。
但他收到了冉秋叶给予的全国粮票后,觉得自己无法陷害她,选择了自己承担损失,从而让傻柱陷入了麻烦。
当然,贪婪也是导致他在情理之间摇摆不定的主要原因之一。
若仔细回味这段故事,不难想象在收礼和哄骗侯雨柱的过程中,他必然遭遇了一些事情才使得他的态度复杂。
离开闫埠贵家后,侯雨柱注意到易家人家中依旧燃着煤油灯透出亮光。
忽然,他嗅到了一股炖肉的香味,瞬间分辨出是易家人家里的。
尽管侯雨柱并没有 他人秘密的癖好,但他仍然轻轻贴近窗边窥视了一眼。
只见易中海夫妇围着一个小锅子享受晚餐,满心欢喜。
易中海品尝了口酒,又拿起块肉放入口中,左手还拿着一只白面馒头。
一旁的李云则埋头吃饭,没有交谈。
暗自笑了笑,侯雨柱决定不拆穿他们的小小乐趣,让他们自由享受八点的肉食时光吧。
回家后,刘萍带着蛋蛋已经入睡。
可能是因为晚归,河大清正独自一人在桌前喝着生米兑酒,两个菜品很明显是他今日在外为其他人操劳的结果。
看到侯雨柱,他不忘提醒道:“你刘姨把饭留在锅里热着。”侯雨柱回应:“我先去洗一洗,身上脏。”待洗净归来,侯雨柱就以这对易中海夫妇暗中享肉为乐,与河大清共享这餐桌上的话题。
听完河大清的话,河雨柱也忍不住笑了,他说道:“这大概是老易夫妇让老婆婆被吓得够呛吧。
真稀奇,其他老太太通常都食量不多,只有后院那位,见到肉就没了命一样。”
河雨柱想了想后道:“可能是老太太以前的生活条件不错,习惯了吃肉。”
河大清顺口接过话题:“应该是出自富裕家庭吧。”
笑着调侃道:“如果让老太太知道了这件事,估计会有不少笑料呢。”
“嘿,你小子。”河大清被逗乐了,接着继续说道:“这种事外人可以说,但如果换成是我们河家人说出来,老太太恐怕不会相信。
毕竟老太婆心思细腻得很啊。”
“我觉得老太婆应该也有所察觉,老易夫妇不大喜欢她。”这时,河大清像是诸葛亮般推测道,”根据刘姨告诉我,她最近几天发现李云送过去的老太太伙食并不好。”
闻言,河雨柱惊讶地问:“那老太太怎么打算?要跟易中海夫妇断绝往来吗?”
“怎么可能呢?凭那老婆婆的脾气,除了易家,别的地方她是不会受欢迎的。
我猜老太婆是要在易中海夫妇那里制造幻想!”河大清仿佛活的诸葛亮般精准预见。
事实证明,河大清确实猜准了。
实情是那时物资还没有后几年那般短缺。
夫妇俩的戒备之心还没有后来那么强,他们仅关注老太太,而非他人。
午餐时间哪家饭菜飘香很平常,然而易家却要在深夜时散发出炖肉香气,这就让人煎熬了。
那个时代晚上的饭量压根不够填饱肚子,点时分是大多数人将要入睡之时。
若是偶尔有哪家传出肉香,还不足为怪。
但次数一旦频繁起来,总免不了引来他人猜测和打听。
再加上李云常给老太太送腌菜和咸面条馒头,这些细节就让揣测变得轻松。
与易家交好的,有与易家交恶的,难免闲言闲语流传老太太耳旁。
虽表面平静,但心中早已盘算起事情来。
解决这些问题并不复杂,只需金钱即可。
老太太不是缺钱,只是在数额上有所纠结。
对于老太太想要的酒酿鸭之类的小奢侈,月给百来万都不显得过分。
但对于耳聋的老太太来说,要花费那许多却是不可能接受的。
要真给了那么一大笔,目的就不再单纯是为了易中海养老,而是涵盖了他们全家的开销。
思来想去,老太太觉得一个月给出五万至八万已是足够体面。
这不是信口开河,市里的五保户每月补助大约就是这个数字。
至于吃的鱼肉,她并不会深究其价值。
这一天,李云照旧带着他的三样拿手菜来找老太太。”老妈妈,来坐下,我想和你说点儿事。”老太太亲切地说,笑容里略带几分慈爱。
这段时期由于食物质量不高,老太太对她颇有微词,态度颇为恶劣。
尽管不至于怒斥她,但每次看到送来的饭菜,李云总是面露不悦。
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升起吗?若非身在这屋内,李云恨不得出去亲眼看看。
耳聋的老太太见李云静立不动,伸手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到一旁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