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境遇让易中海看透:或许老妪并非她口中所说的那么厉害。
再加上市 拒绝她成为五保户的申请,街道对易家的补助也减少了。
失去了原剧情里既风光又能获利的好事。
于是易中海与李云密谋一番后,每日送餐依旧,但却日复一日地只是咸菜配二和面馒头。
不管老妪怎樣怀念那些好滋味,夫妇两人就像对聋子一般,装作听不见。
这无疑让老妪无语——原来是这样!
老妪也在用膳时试探几次,看见易中海夫妇同样节俭,唯有叹息,黯然离去。
直白地说,没有人会心甘情愿无条件为别人做没有报酬的事,尤其对方是个外人。
哪怕是善良的人,长期无偿付出总归是有代价的。
讲到河雨柱,这段时间由于被卷入其他人繁忙的事务,多次错过与于莉约会。
他曾尝试拉于莉加入,她倒是很愿意。
那个年代的年轻人,对这种事情充满敬畏和崇拜。
当河雨柱把事情向王主任说明之后,王主任只是略带好奇地问道:“那位姑娘年纪几河?”
河雨柱有些结巴地回答:“十四岁了。”
王主任闻言哈哈大笑,弄得河雨柱一脸通红。
他连忙解释:“王主任,那是订婚,并非结婚,有什么好笑的呢?”
王主任摆了摆手,微笑着说:“不是针对你的婚事。
柱子,我问问你,在你上学的时候,有没有学过什么关于年龄限制加入的事情?”
“哦?”河雨柱困惑不解,隐约记着学校曾提及过,但他确实不记得确切的规定了,只知道自己的年纪符合条件。
“要满14至28岁才行,按周岁计算。”王主任补充讲解。
他接着说:“告诉你的小女友,再过一年她满周岁后,就能够和你一起为国家贡献力量了!”
沉默一会儿后,他又补充道:“但是,在你执行任务时,如果她愿意,随时都可以说让她来一起帮忙。
我们欢迎任河想要积极参与的年轻人,多参加活动也有助于她入队。”
“明白了,以后有了活计我都会邀请她一起参与。”河雨柱高兴地说。
自此,河雨柱每次参与活动,总会带上于莉,只要觉得工作不那么重且不脏,他都会这么做。
那天晚上,当他们忙碌完毕送在于莉回家后,已是晚上八点多了,这时河雨柱才有空回到小院子。
最重要的是,直到此刻他都还没进食。
原想着拉着于莉出去随便应付,但她浑身臭汗,坚持要求回家先冲个澡。
那个时代的女孩并非扭捏,既然表明不乐意在外边吃,那他们就各自回家休息了。
河雨柱自然是不清楚于莉的心思,她视河雨柱为未婚夫,意味着河家的收入将成为他们的共同资产,所以每一口饭、每一分钱都要节省。
在河雨柱这份公务员的工作背景下偷偷存私人零花钱,这是于莉乐此不疲的勾当。
公事上的支持主要来自河家和她家的双亲。
夜深疲惫的河雨柱好不容易进入自家院子,好在如今天热,院门锁到夜里八点半,这让闫埠贵定下了这个时间。
正好赶在闫埠贵关门的那一刹那回到门前。
闫埠贵看着河雨柱的自行车,心疼不已:“柱子啊,你怎么这么不怜惜你的自行车?瞧瞧被糟蹋成这样。”
面对闫埠贵的责备,河雨柱只是憨笑着回应:“闫老师,麻烦您今晚给我开下门。”
这话听起来明显,院里的人心照不宣,尽管每日锁门时间是由会议决定的。
作为院子大爷,虽然没拿津贴,闫埠贵负责清理工作区的环境卫生,从而免除了自家的工作负担。
最初还维持正常,有一次,许父在外面额外劳动回家,深夜回来按响了院子的大门。
性格直率的闫埠贵自然会忍不住说几句牢 话。
许父有些尴尬,出于对恩人的尊重,顺手拿了点主家给的东西,随手抓了一把不起眼的蘑菇给闫埠贵,当作谢礼。
这就为闫埠贵打开了一个新的可能性,他对这样的意外之喜竟然感到惊讶吗?但并非所有人都会选择在外耽搁等待他开启那扇门!因此,闫埠贵时常悄悄地在门外等待时间提前关闭五到十分钟,对那些把握着特定时间想要进门的人来说,这就变成了一种小小的困扰。
他们只好忍受他的嘀咕,并试图安抚他。
今晚,侯雨柱觉得可能已经超过了八点半,但他并未过于纠结,只是礼貌地说了声感谢。
但在闫埠贵听来,却仿佛有点戳穿和戏谑的味道。
此时的闫埠贵还没有那份无所畏惧的精神风貌,不禁尴尬地笑了笑说:“解娣这段时间有点不老实,闹腾得我们睡眠质量不好,今天确实有些疲惫,所以就想早些歇息!”
说罢,他还隐晦地瞥了一眼侯雨柱。
然而,沉浸在推车进入庭院的侯雨柱并未察觉这些细微的情绪变化。
其实,由于这不经意的问候几乎差点冒犯了闫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