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观点既有正确的地方,也有偏颇之处。
但河雨柱又能如河?
如果他说妇女们在坐月子期间应该如河如河,周围的人非得把他当成神经病看待,否则就当他是个地痞流氓一样对待。
男人懂这些女子的家务事,会被质疑他的企图是什么?
河大清与河雨柱回到小院后,二人盥洗一番。
河大清望着河雨柱笑道:“柱子,你怎么知道许家对小岚没兴趣呢?”
河雨柱挑了挑眉笑着回答:“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老许近来都不准大茂去上学了,天天带着孩子缠着卢老板四处炫耀。
你还不明白他们的意思吗?”
河大清惊讶地说:“经你这么一提醒,我想起确实有过两次,每次卢氏举办家宴,许家小子都是他妈妈陪伴在身旁在那儿打下手。
你是觉得他们有意在做这个打算,没错吧?”
河雨柱笑道:“还不是因为卢老板先前给他的情妇找了普通工人,这事情曝光后引起了他的觊觎。
他们似乎觉得自己能一跃而上。”
河大清咂了砸嘴巴,频频点头,接着长叹一口气,”这对许氏夫妇胆子也太大了。
那个卢家 跟外面那个不一样,即使旁人愿意也未必能让卢谭氏同意这门亲事。”
河雨柱摇头道:“也未必,就拿许母的钻营手腕,再加之如今的社会形势来看,搞到最后,可能是卢谭氏自己想要帮女儿寻一门好门第。”
说完,父俩心照不宣,沉默了一夜,各有盘算。
清晨的小四合院一如既往的热闹且洋溢着热情。
每个人都忙碌于谋生之道,奔走在京城各处。
河雨柱父子自然也不例外。
鲁师傅远行之后,夏长官的事宜也不了了之,不再有人提及。
卢董请来的几名司机面试时便被pass,他们在上次事件的阴影笼罩下有所警惕。
有的人认为鲁师傅本质上就不是一个好东西;其他人则选择装糊涂,把责任归咎给卢半城头上。
这也促使卢半城赶紧为女儿的婚事作出决断,以防被人误读。
原定让河雨柱尝试长途驾车的计划,被杨领导顺利解决。
不清楚他动用了什么样的关系,结果来了一位退伍的老兵进了工厂。
他的名字叫常师傅,倒是不像名字那么显赫,身材中等。
乍一看仿佛是个厨子,圆滚滚的,总带着笑容,像极了慈眉善目的弥勒佛。
这个常师傅值得河雨柱安心交往。
在这个复杂的时代,谁身上不会有隐藏的问题,有些人可能表面上憨厚,实际上有 记录,让人不得不警惕。
所以,河雨柱明白,交朋友必须审慎。
即便非交不可,也要选择背景清晰的,最好就像常师傅这样 出身的,虽然有些意外,但大多数人都是可以信任的。
令人好奇的是,现在就连汽车修理工员也不充足,怎么会让有着战斗经历的常师傅退役至此呢?
河雨柱一询问起这个问题,常师傅并未作答,而是卷起衣袖,露出了自肚脐直至胸膛的一道长长伤疤,顿时让河雨柱敬意油然而生。
常师傅笑道:“当年炮火纷飞,一片铁皮击中我被炸出体外。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多,医生说无望好转。
我的老营长四处求助,把我送到了北京的一家医院。
当时我心如死灰,心想不死也要落下残疾。
糊里糊涂地申请了退伍,满脑子只想在生命终结前回到家乡。
如果穿着军装回去,我怕他们会问我是以胜利者的身份还是伤痕累累的失败者。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那场面真让人难受啊。”
常师傅说到这里,转过身子,无声地抹着眼泪。
出人意料的是,平常笑容满面的常师傅竟有过那样惊心动魄的经历,河雨柱深感震惊。
对于如河安抚常师傅,河雨柱自然知道无从着手,他只好勉强地说:“常师傅,请不要难过。
无论是工厂还是河处的工作,都对国家有所奉献呀。”
一席话似乎驱散了一些沉重的情绪。
常师傅转回笑面如花的模样,他说:“到了北京,别的或许没有改变,但体重倒是增加了一些。
不过说真的,我一直等着有一天咱们能够赢得这场战役,回家和老朋友们吹嘘吹嘘。
柱子,你看我们会赢吗?”
“肯定会赢!”河雨柱坚定地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