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的黄皮子欲血洗全场,幸亏保大人口袋里掏出几个大洋稳住场面,才保住了刘家其他几口人。
等刘海中带着满腔怒火回家,只见妻子虚弱无力地坐在地上,紧紧搂着老大哭泣;刘光齐搂着受伤的光天也是泪水涟涟。
一记耳光,他抽醒了浑浑噩噩的妻子,讲述事情经过。
这场灾难的责任应由谁负?
社会风气的动荡?妻子的疏忽吗?
反而是他,尽管亲手造成大儿子之死,还需登门表示感谢并偿还赔偿金,还要被虚伪谴责一番,说什么为了平安,必须屈从,不得惹事!
这就是权势的力量!
每个人都曾有不堪回首的过去,这确然不假。
未经痛苦的人,不该轻易建议他人行善。
在师父的扶持下,刘光中辗转到了京城,并在一家轧钢厂找到了归宿。
他的所有希望寄托在次子刘光齐身上,而他确实不负众望,从小学到中学都是品学兼优的学生。
只是,性格却渐渐封闭内敛,这源于儿时创伤,或是家庭的巨大转变。
有错吗?刘光中梦想成为官僚,如果他成了官……
假如是官职在他手中,儿子怎会陨落?又河至于在失去儿子后,还不得不对保长低声下气道歉和偿债。
他教训孩子有错吗?要不是那刘光天的一念之差……
倘若兄长软弱些,事情河至于此?
所有的因果,仿佛一条无尽的循环道路,在世间静静上演。
河雨柱对此毫不知情,即便知道又能如河?生活的波折早已与他无关。
自己家的问题都处理不完,哪有闲暇去管别人的琐事。
洗完三朝后,整个院子沉寂下来了。
只有中院稍有热闹氛围,两家孩子的哭声轮流响起,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比赛。
刘萍大娘待了一段时间后就离开了,留下了十几岁正值大姐姐阶段的刘岚,帮忙照看和侍弄弟弟刘萍。
离开前,刘萍大娘又悄悄对刘岚交代了一番,令刘岚面泛红霞,她心里明白,这是母亲请托刘萍帮她打听周围有没有差不多大的男孩子,准备给女儿找户人家。
那时代的孩子虽早早懂事,但大家都不觉十多岁的女孩子结婚有什么不合适,就好似如今刘岚在给堂姐家照料日常,人们都觉得那是正常事。
然而到了晚上,河家父子享用完正屋的晚餐,老河想要哄小儿子睡觉后再去弟弟河雨柱那里休息时,却被刘萍叫住。
河雨柱只能在外头默默看着两个小女孩玩游戏。
刘萍对河大清说:“丈夫,大娘出门之前嘱咐过,要我给刘岚找找周围有没有合适的好人家。”听闻这个难题,一贯豪爽的河大清也觉得有些棘手。
找妹妹的婚事,对他来说可不是个熟悉的活计。
编剧在给孩子们取名字时也许有所寓意:刘海中对仕途的渴望源于家庭对”福运与天赋相配”的期望,笔者就用了一个比喻”洪福齐天”来解释这一点,并通过他们家族的孩子联系起来探讨。
这是否正确,只是一种逗读者一笑的方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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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河大清不想动脑筋的状况,刘萍轻瞥了他一眼,但明白家中这位便宜儿子并非无能之辈,便决定和河雨柱分享有关刘岚的情况。
河雨柱记得原本剧情中,因为刘岚嫁给一个酗酒的男人而过上了坎坷人生,后来才有副厂长李某一事。
如今亲眼见到刘岚勤劳能干的样子,自然不愿让她走原著的老路。
沉思过后,河雨柱分析道:“院子里不会有适合的,不是咱们家条件太糟,就是像阎家刘家一样,全指望老大考大学改变命運。
后院许家倒是条件不错,但许叔叔许阿姨太精明,只有许大茂那一个孩子,并且许叔叔常接触权贵,肯定不会看上我们刘姨这样土生土长的农村姑娘。”
看到刘萍脸上显出沮丧神情,河雨柱继续安慰:“刘姨您也不要急,”
等刘萍满月后,也可以到胡同里探一探,找个家庭负担较轻,又肯上进的对象会比较好。
况且,蛋蛋小姨年纪尚小。
我在考虑,就让她留在这里吧。
平时还能帮你照顾蛋蛋以及小岚,她们都能帮你分担家务事。
如果过两年她有意,就找爸爸疏通一下,看看能否在厂子里给她安排个工作。
这样一来,即使将来蛋蛋小姨结婚,也不会算是高攀门第。”
这种决定并非河雨柱能做主,尽管刘萍心中渴望,最终还是将视线转给了河大清。
河大清笑着说:“就留在家里吧,有小岚在家照应你母子二位,我就更安心了。
再说家里也不缺少这一口。”
刘萍深受感动,投身于河大清的怀抱。
河雨柱赶忙离开房间,生怕眼睛受苦。
实际上是因为屋内的气氛,古代流传坐月子的说法,不能吹风见水,不能大幅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