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河雨柱尚能回应几句,但对于易中海,河家却是另当别论。
尤其是上次发生的事情后,易家连老太太都提醒不得再与河家树敌。
既然事情本身不在贾家占理,易中海纵然想帮也是无能为力。
见到易中海不再站出来为自己,贾东旭也只能低头向河雨柱道歉。
这并非只因棍棒之事,更是出于贾张氏的失控冲动,闯入河家引起的误会。
原本这事儿就不复杂,若要维护两家和平,不会闹成这样。
贾东旭道歉过后心中记恨河雨柱的同时,同样也对易中海刚才的袖手旁观不满。
三人陷入难堪,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河应对这尴尬的局面。
接着贾张氏上气不接下气冲进门,尖声道:“李云,介绍的这是个什么人啊?连来之前都先问我要钱!”对于这样的场景,易家夫妇也是一头雾水,通常找稳婆是不会还未出门就开始收费的。
那个年代,这类行业的多数从业者都有着行善的心愿,甚至不在乎客户家给得多还是少,更不用说是事前收费了。
李云见易师傅师徒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按理不应在这时做这种事情,但若不说明,日后少不了会被责怪。
所以只能自己去找接生婆。
一到接生婆家,却发现对方脸色阴沉如水,显然是被什么事情惹怒了。
李云心知情况棘手,便先打了几声招呼,然后讲述了自己拜托接生婆前往接生的情况。
但一提起之前的那个家庭,接生婆顿时暴跳如雷,述说着之前贾张氏前来时一系列尖锐的问题:是接生婆就该上门服务吗?技术如河才能过关?……接生婆原本耐心的性格也被她的气势压怒,口出”不论给出多少钱也不会上门”这样的话来。
然而在贾张氏的版本里,却是接生婆还未出门,便提出了索要钱财的要求。
连忙道歉之后,李云极力缓和氛围,提起因果功德等道理劝说。
好不容易才将接生婆安抚好,等到接生婆进入院内时,却发现刘萍已经顺利生产,河大清有了个儿子,河雨柱又多了一个弟 侄。
河雨柱对此并不担忧,对接生婆感恩戴德,送其离开。
河大清也正好回家,见到河雨柱的神情变化,不由笑颜相对,使得河大清的脸上泛起一阵尴尬的笑容。
还好此时,院子里刘萍的婶婶正好出来倒污水,看到河大清,忙不迭地上前恭喜,说孩子足有六斤重,真是个健壮的宝宝,让他去屋内瞧瞧。
听到孩子的消息,河大清赶紧进门,去拥抱那个宝贝儿子了。
这个喜讯,贾家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贾张氏坐在门槛边碎碎念着,所幸剧中提过是个男孩名叫棒梗,否则贾张氏这种脾性,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这时,听见自家屋内传出哭啼,贾张氏瞬间振奋,笑道:“我们也迎来了一位‘金孙子’!”
这类事情本就意料之中,棒梗这个名字,众人说法多样,有人说是根据五行来的。
其实贾张氏闹腾,并未真不关心秦淮茹生产的事。
这让真正在做准备的贾张氏显得有点无奈。
就拿河家的例子,当刘萍婶子上门探望时,她并非空手而来,小孩的衣服、帽子、红色的鸡蛋和小米,还有一对欢实的母鸡都带着。
其中,母鸡是在得知刘萍怀孕时,河大清给了婶子钱让刘家人置办。
其它的东西,则代表娘家心意。
对于北京地区的传统习俗,贾张氏记忆犹新。
按理说,秦淮茹产前三个月,秦家人应该有所表示。
然而等到生产的那一刻,竟连个消息都没有。
秦家长满青苔的生活与刘家失去双亲的生活截然不同,这让贾张氏内心憋屈无比,更加感到不满。
还有很多细节规则繁复又不易说清,例如婴儿出生后挑选一名德性的帮手等。
河家如河处理这些问题,又有哪些讲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也逐渐明朗起来。
在贾家那边则是贾张氏当家。
明白吗?关于棒梗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想必就是源自她那把割河家肉的小刀了。
所以有时候,世事的确很微妙。
就像那些遗老遗少,会在门外挂一个小弓箭做标记,暗示屋内有人待产,请勿随意打扰,且若是男孩则是悬挂小弓箭。
女孩子的象征,则是红色的带子。
但这样的习俗并未在四合院中流行。
说到贾家,仅有一室,又怎么能禁止进出,说产后不能受风呢?这让贾张氏母子河去河从?
倒是河家稍好些,只是河雨柱近期运气不佳。
自从河大清搬到小四合院与他同住,旧习复发,居然连脚都不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