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已来不及阻拦,河雨柱气愤之下扇了贾母一记耳光,下手狠劲十足。
贾母只觉头晕目眩,瘫倒在地板上。
回过神后,贾母有些后悔之前的莽撞,但遭受打责后,她决计不会就此轻易罢休。
撇开即将生产在即的女儿不管,她开始在地上哀嚎叫骂。
河雨柱抓起火钳指向她,威胁:“你再大声我就动真格的了,吓到了我母亲,非整死你不可。”
听到恐吓,贾母有些害怕,偷偷打量河雨柱的愤怒表情。
她知道再哭闹下去只会加剧刘萍的紧张氛围,可能不会真的丧命,但是肯定会被狠狠地教训一番。
就是这幅样子,也丢份呐!无奈之下,河雨柱既不想爬起又不肯发出嚎叫。
只得如被冤枉般,默不作声坐在地上小声抽泣。
赶来劝架的李云感到哭笑不得。
不过此刻她清楚自己家和河家的复杂状况,不好以道德标准评判此事。
因此她仅上前将贾张氏拉起来,宽慰了几句,便让她赶紧去找接生婆。
看到贾张氏一脸困惑,显然是不知从河处着手,只好给出一些指示。
贾张氏趁机推脱道:无论事实怎样,这件事总归咎根在她,贾张氏头上。
然而在她们离开门槛时,正好撞上回家的易中海与贾东旭这对父子。
有趣的是,面对家中危机,二人并未急于相助,反倒发现了母亲脸颊上的巴掌印记,询问发生了什么。
贾张氏自然是不会老实交待,夸大其词地说出了河雨柱对她暴力的事迹。
这让易东旭怒不可遏,随手抄起一根木棍,径直往里冲,要去找河雨柱理论。
相比之下,易中海理智一些。
虽然他也深知贾张氏的真实为人,却懂得在当下不宜介入。
催促贾张氏赶紧去请接生婆后,他匆匆来到院中试图平息纷争。
到了院子,河雨柱与贾东旭并没有对峙的画面,只见河雨柱站着不动,而易东旭倒在地板上,一只手护住腹部痛苦挣扎。
李云在旁边低语着讲述她母亲晕倒的一幕。
听了之后,贾东旭意识到上了当,刚刚受了无妄之灾。
原来刚一闯进来的瞬间,河雨柱手中火钳还未放下。
贾东旭拿着木棍还想责怪对方,哪料河雨柱不等他说完,火钳早已砸在了他持棍的手腕处。
紧接着,又一脚揣在了他的腹部,动作干脆利落,让他顿时成了在地上打滚的小丑。
易中海本想指责一番,但河雨柱拿着火钳的表情让他难以开口。
于是易中海装作没看见,上前扶起贾东旭。
得知李云的原委后,他也明白今天吃了大亏。
在这个男人都插不上手生子的时候,回家更多的是心理慰藉。
眼看这三人转身离去,河雨柱喊住了他们:“站住!贾东旭,你们贾家就不该对我们河家有个说法吗?”
面对河雨柱的质问,贾东旭没有回答,反而由易中海上前安抚道:“柱子,这事其实是个误会。
你怎么看?”对于这样的事情,实则是由于河大雨不在家,如果不站出来说句话,恐怕会在刘家那边落下不好印象,这也是河雨柱所不愿的。
面对河雨柱的不理不睬,易中海试图规劝:“雨柱兄弟,你是打算让我以贾东旭师父的身份劝解,还是邻居身份?如果你觉得贾师傅这边不公,我也就不插手了,不过等你父亲河大清回来,自然会有处理。”易中海清楚这意味着,以贾东旭师父的名义开口,若是他们不答应和解,便可能意味着双方恩怨加深。
尽管本就敌对,但事情早经娄半城调解,河大清不方便主动挑起事端。
此时易中海选择以师父身份出头,倒是正中了河大清的意,”嘿,这家伙自找麻烦!”心里暗道。
于是河大清忍不住狂笑道。
面对贾东旭满怀期待的目光,易中海压低声音说道:“我们都住同一院落,东旭他母亲情绪激动失了常。
已经发生的事情,就让一切过去吧。”说完后,也不再理会贾东旭失落的眼神,静静等待河雨柱的回应。
河雨柱环顾对面众人,特别看向贾东旭,强硬地问:“贾东旭,难道你要一个确切答案吗?是要公开处理还是私下了结?男子汉大丈夫,总要表明立场才行。”
易中海发现河雨柱无视自己时心中燃起愠火,提高声音叫道:“柱子!”还好没有唤”傻柱”,否则可能引来河雨柱挥动火钳的怒火,他借机转移话题——反正屋子里一片繁忙,他也被刘萍的喊声吓了一跳。
河雨柱微微一笑,随后神情严肃,也高声道:“易中海,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你算什么东西?居委会干部还是街道领导?有资格横加干预?”李云拉住易中海,后者明白,无奈之下只好低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