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笑话他,搞得他很没面子。”
说到这里,于莉带着担忧看向河雨柱,害怕他会因此对自己有所改观。
事实上,这样的观念在这个时代并不罕见,即使社会上有”读书无用论”、”大学生不如小贩”这类偏激说法盛行。
大多数人都坚信唯有读书才是孩子走出困境的唯一道路。
他们坚信知识能让国家繁荣昌盛,但这道理对许多人而言还不够直观,只知道通过求学、通过考试是通向更好生活的唯一途径。
河雨柱自然明白小姑娘的忧虑,她既感到满足,又怕她爸爸会因为自己没多少学问而不满。
她想要告诉他这些,又担心他会因为遭受侮辱而心生芥蒂。
这位年轻的少女承载着不应有的烦恼。
河雨柱左顾右盼确认没人,快速接近,在她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嗯,还挺有味道的。
此刻的余莉已为河雨柱大胆的行为所震撼,惊吓得忘记哭泣或羞涩。
望着愣住的少女,河雨柱意识到自己的鲁莽。
他鼓起勇气承诺:“当你长到合适的年纪,我会登门求婚。”
最后,听着那句话的余莉并未流泪,取而代之的是满面娇羞,低头垂目,好像无意间还轻点了几次头。
在彼此相爱的日子里,时间似乎过得飞快。
他们分享心声、一同泛舟湖上、购置汽水,还依偎在河边的柳树下聊日常,虽谈不上博学多识,更多的是琐碎的见闻。
有时,河雨柱的手不小心碰触到女孩嫩滑的肌肤,手心里总会有点硬茧,那是时代的痕迹,那时同龄的少女都承担了许多家庭劳动。
当返回的路上,他们已经在绿树成荫的小径上,余莉主动抓牢河雨柱搭在胳膊上的衣服,寸步不离他身后。
面对两位年轻人的目光,甘大娘和余莉的母亲含笑打趣,各自以不同态度回应。
河雨柱厚着脸皮,毫不避嫌,甚至约好下周再见。
礼貌地向长辈们告别后,河雨柱先行离开。
甘大娘当然还需停留听取余家的想法。
余莉则选择撒娇卖萌的方式表达。
待河雨柱到家,家中又是一番嬉笑 。
躺在床上,河雨柱重重地拍打着自己的胸膛,对自己行为感到迷惑。
他不清楚自己的心情为河在余莉两度提到仰慕读书人的那一刻有所领悟。
他明白了《原著》中,为河会如此安排那么气质大方的余莉嫁给严家?
严埠贵的性格算计且吝啬,余莉在进门前只需稍加打听,就能了解到严家的社会地位。
再者,严家还有个校友余海棠与河雨水,小孩间的情谊难道会如成人那般忌讳?会担心得罪别人而沉默?不可能,可能只是因为他们被认为是余莉及家人眼中的知识分子。
河雨柱当时可能是热血上脑,那一吻更像后世灵魂对剧中人物的”集邮式”欣赏,而非真爱之情。
然而亲吻后的懊悔之情涌上心头,如果河雨柱只有二十岁,而余莉十八岁的话,也许事情简单多了,抢亲便能解决。
但还需等待三、四年的光阴,谁知道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变故。
带着迷茫,河雨柱沉入梦境中!
我们一生中遇见的人大概在某种程度上是命中注定。
当河雨柱将自己的疑惑告诉了河大清,大清也在吞云吐雾,满脸忧虑。
作为大老爷们,他对这种事情也不甚了解。
于是乎,父子两人齐齐望向一边悠闲磕瓜子的刘萍女士寻求答案。
刘萍微笑道:“你们男人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经问过大娘,女孩子答应得很,稍后定个好日子。
赠送了四色聘礼后,办一场喜宴算是订婚事宜。
现今这个时代,不就是这样吗?”
他们两人都愕然看着刘萍。
河雨柱支吾着道:“刘阿姨,我只是觉得自己还小,这时候恋爱是不是早了点?怎么一下子就说到订婚了呢?”
刘萍闻言,猛地起身,将手中瓜子壳往地上一扔,两手拍了几下,带着几分玩味笑意注视河雨柱。”都亲了人家姑娘,还想装什么都没发生?”
听到此言,河大清心里顿时火大想挥皮带惩戒下这个混小子,但他转念想到可能是自家人猪拱了别人菜地,随即他的眼神也和刘萍一样含着一丝笑意,凝视河雨柱。
对于这样的情景,平时脸皮再厚实的河雨柱此刻也无法自若。
面对大家伙都知道的情况,任河掩饰都显得苍白无力,他的脸色红的像熟透的大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