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此推断,如今河大清的薪资应在六百万左右。
这样的消息无疑对河家是件大好事,好事自然要有庆祝一番。
而在当时的四合院,还没有形成相互攀比的心态。
例如刘海中,一辈子都在因自己七段锻工的地位和易中海八级身份的差距耿耿于怀、却又低着头忍耐。
剧中的全院大会上,刘海中虽总爱大放厥词,到最后却总用一句感叹总结:“那个渴望高位却不得不妥协的心声,被刘海中演绎得淋漓尽致,真算一个令人深感悲壮的人物。”
两位大佬面对河大清遭遇的态度大相径庭。
阎埠贵像河大清料想的那样,采取了诉穷的方式来应对。
他家住在庭院深处,每一天他提着破水壶站在门口,虚张声势地为植物浇水,见到家境殷实的邻居回家会刻意探查其购物所获,接着开始倾诉自己的苦水。
有时甚至借由邻里的善良分得些许蔬菜和土豆。
连河大清也未能幸免,被阎埠贵借机占了便宜,几次收到并不优质的食物。
面对别人的挖苦讽刺,阎埠贵总会反驳道:“我月收入二十七万一,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两边亲戚嗷嗷待哺,若不想点办法,如何维系家庭生活呢?”
河雨柱看着这一幕,真觉得扮演这种复杂角色的演员着实让人震撼。
那个本应传授世间美德的教书先生,却变成了每日以贫穷为借口、碎嘴不止的祥林嫂式人物。
后院的刘海忠应对此类情况则颇具奇特手段。
尽管河雨柱对此难以分辨虚实,河大清却倾向于认定其真实性。
曾有一回,邻居晚餐后上门借钱,正好撞上刘海忠一家正在饭桌边,那位邻居不像老太婆那样厚颜 ,拒绝了刘海忠的邀请,选择在门口稍事歇息,并与他聊些闲话!
凑巧,才几岁的刘光明玩耍时不专心,把饭菜洒得到处都是!那个年代的人对粮食格外珍重,看到这种情况,刘海忠立刻一筷子狠狠地敲向刘光明的手!
受痛的孩子不由自主地放声大哭,弄得那位邻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是因刘海忠打孩子而出面调停,又像是自己招惹了人家孩子的怒火。
那位邻居无奈只得婉言规劝,最终离去。
刘海忠当然清楚邻人来意不纯,平时不亲近的人突然登门且相聊甚欢,必定有所求。
在喝着酒考虑怎么婉拒不失礼之时,那一筷竟无意中给他启发出了策略。
他还特意花了大价钱,在委托店里挑了根好皮带,那皮带原是军队出品,选用优质黄牛皮,鞭打起来声音格外震耳!
每当遇到有人大金额借贷,两个孩子总是有意无意地闯下祸端,随后便是那熟悉的皮带教训时刻。
说到被打的程度,其实是没有定论的。
孩子们都深知刘海忠只要皮带一抽还未出手,他们已泣不成声;声嘶力竭地哭嚎,哭得越大声,似乎鞭打就会越痛。
邻里间因此议论纷纷,认为刘海忠脾气暴躁,常常近乎残暴地对待他的孩子们。
要是真用尽全力打下去,只怕连性命都要葬送,更别说日后被他们暗中抱怨夫妇的不公待遇。
面对任何事,必须亲眼所见,或通过追问得知详情,而不是一味盲目跟风。
否则只会引起混淆,甚至得罪于人。
河雨柱的新居已经整装待用了!搬入新居实际上非常简单,只要提上几样包裹就足够入住。
河雨柱因为峨眉酒馆偶获横财,受到父亲河大清一番教诲的同时,他也有了更多财力来完善家中所需的东西。
除了卫生间的问题让他有所遗憾,其它基本都让河雨柱满意。
时间久了,他对手机的痴迷也渐行消退,这算是一件遗珠。
不过当他想换个现代便利的设施,比如抽水马桶时,打听后才知道他所在地区竟然不存在接通水道安装马桶的条件。
当河雨柱询问过为何一些筒子楼或富贵人家能安装时,一位干过此类房屋改造的瓦匠师傅笑着解释:“有些地方的确设有排水设施,比如天坛那附近的龙须沟,原来就是污水排放系统。
过去多年失于维护,一旦大雨倾盆,那些污水便会溢入屋中。
生活在那周边的人,身上往往带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味。
直到去年 发起的整治工程,大力组织民众参与修复,他们才能勉强安居。”
但如果你正好住那里,只要得到批准,就能在院子里布置水管下水!有些新建的公房筒子楼,自己挖掘化粪池,隔段时间需要请人清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