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只能尴尬地回去了。
躲在一旁的河雨柱无声无息地窃笑!完成了一桩似乎断送别人前景的事件后,他决定保持低调、积攒实力。
事实上,河雨柱真的摸不透为河易中海的目光会特别投向四合院,投向贾东旭。
其实贾东旭本身不算坏,除了一些小肚鸡肠,他的表现往往超过大多数同龄的院内成员,包括河雨柱在内。
只是再好也不能抵消他可能成为团队败笔的事实。
如果没贾张氏这个障碍,也许易中海早就接纳贾东旭,并给他牵线找个伴侣,那么两家人便能自然联结为一户,那是上世纪的寻常好事。
可是贾张氏简直是颗地雷,即使剧情里的贾东旭不死,等到易中海夫妇老矣,贾张氏肯定会为养老问题闹出事端,搞不好还会 贾东旭”绝后”。
性格的变化不会说变就变,自从河雨柱穿越到四合院后,即使贾张氏有所克制,她依然常常行事乖张,动不动大吵大闹,还不时使用”呼唤老爷”的老把戏。
也就不难理解为何贾东旭选择迎娶秦淮茹。
要娶一个出身好的姑娘,实非易事。
一调查,几乎没有家庭愿意跟这种人家结亲!
最近河大清晚上频频归来,据他自己说,在公私合营加速之后,他的事务越发繁忙。
听了齐师父让河雨柱带回的口信后,河大清改变了谭家宴的传统,不再出席宴席,并宣称陪席是一种旧时代的束缚。
厨子嘛,只需专心自己的手艺。
此事对在娄半城宴会上的嘉宾影响不大,毕竟他们都是新社会的高层,认为自己辛劳有功,理所应享有这种待遇,本来看不上厨师同行,但由于多年的习俗,他们不得不展现出包容的风度。
而现在,厨子主动要求分开坐下,众人自然是求之不得。
同样,河大清也坚定地坚守自己在厨房中忙碌的策略,就是这么个简单词——忍耐。
然而今天,河大清回家时,家中早有宾客等待。
他们并不是外人,正是河雨柱的师父兼养父王福荣。
不见河大清的王福荣脸色慈祥,与河雨柱笑声不断,还有在一旁逗趣的”小河雨水”,场面热闹。
然而,当河大清走进门的那一刹那,房间温度骤然下降,宛如冬日冰霜降临!
在一旁制作手工艺品的刘萍诧异地瞥了眼,随后察觉不对劲,牵着愣住的河雨水走了出去。
察觉师父的来意,河雨柱刚起身准备离开,却见王福荣叫住了他。
“79”
王福荣一脸庄重地说:“柱子,唉,这是关于我们谭家菜的事情,你也坐下一起听一听!唉,虽然换了行当,你始终是我们谭家的一员!”河大清朝看见王福荣提到谭家菜,也明白了他的来意。
对于这个早有准备的计划,自然不会害怕被王福荣代表别人兴师问罪。
他于是走上前递给王福荣一根烟,并把身上的布包交给河雨柱整理!其中当然还有他预先预备的厨具,而包内提供的食材则是出自主人之手。
河大清与王福荣坐在一起,他也点燃一根烟,接着对上方拱手笑道:“应该是哪几位前辈让您前来质问的吧?”
“嗯,哎,这是何事?你们谭家菜的问题与我这个川菜师傅有何瓜葛呢?唉,还要我奔波,询问你河大清为何打破了规定。”王福荣情绪激昂,这下连原有的肺病问题也更为加剧。
河雨柱恰好端茶出门,立刻拿走父亲嘴边的烟头扔在地上,还帮他倒满新的热茶!
河雨柱不满道:“ 您千叮咛万嘱咐,不准他抽烟,他偏偏就不记得!”
边上,河大清尴尬地摸摸鼻子,心想:这家伙真是,是拿母亲的名头来训斥我吧。
王福荣也不自在地笑了笑,说:“可千万别说你母亲知道了。”
趁着这个机会,河大清理了理思路,详述了近来公私合营期间遭遇的种种麻烦,加上河雨柱师傅的提醒,全都向王福荣讲了一遍!
接着他深深叹口气:“师傅,要是只有我一人,再困难我也不能因为畏惧而背叛长辈世代辛苦制定的规约!但如今,这偌大家庭,我岂能只守住规矩导致家道中落!”
对于这难题,王福荣也无法解决。
他自己没受其困,自然能轻松发表感慨;但当事情落在自己头上,他明白肩头的担子到底多重。
王福荣思索了一会儿:“那我要回去据实相告吗?”
河大清赶忙摆手阻止,”千万不要,我信任您,我们关系不错,而且出于这份情面才坦白。
说到这种关系……”说着,他指了指河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