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额头布满汗水,怒气在心中翻腾,恨不得破口大骂许大茂。
王大奎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脸色一沉,揪住了阎埠贵的领子。
&34;你怎么能这样蒙蔽我?这位老同事!&34;
这位原本体型魁梧、面貌凶悍的家伙发起怒来更是吓人。
阎埠贵频频挥手,坚决道:“同志,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要我辩解,而不是让我解释清楚。”
王大奎也被他的固执逗笑了,放开了他的手臂:“好,你就继续狡辩下去吧。”
阎埠贵抹去额头渗出的汗水,眼睛转个不停,试图找个出路。
“我是老教师,知识分子怎么可能是这种事情的主犯呢!一定是昨天晚上大雨倾盆,废纸上吸饱了水,整理时我没察觉。”
“没错,就是这样!”
王大奎有些无言以对:“老同事,外面的包装纸完好如初,而里面的都已经湿透了。你还说没看到,是当我是三岁的孩子么,编故事也不打草稿吧!”
“我我我……”阎埠贵找不到反驳之词。
王大奎断然道:“我看你不必解释了,咱们一起去街办论理。”
这么刚开业就要弄个满城风雨,别人如果都效仿,废品店必定要完蛋。
说着,王大奎抓住阎埠贵的手臂就往外走。
这下,阎埠贵真的慌了。
这件事虽小,只有区区二毛五分钱的账。
但性质恶劣,一旦上升到一定高度,就成了 和 。
“别误会,我可是四合院三大爷,就是这儿的老居民,我们未来还会是邻居的!”他急切表白。
“爱国哥也是四合院三大爷之一。”王大奎的步伐停下了。
阎埠贵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大声问道:“你说的是火车站那里的李爱国同志吧?他是个火车司机,不是说的吧?要有文明礼貌哦。”
“爱国哥说过,不用说‘吧’,要用 ‘同志’。要保持文明用语。”王大奎纠正他的称呼问题。
阎埠贵一时沉默,想起刚才可能看见了何雨水和刘大娘。那两人常和李爱国相处。
而那李爱国……
他轻轻踮起脚,拨开众人围观,扫视四周。瞧见李爱国正悠哉地品茶,他心中燃起希望,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
“爱国,你得帮帮我这个三大爷。”
李爱国放下了茶缸,笑着问:“三大爷,您这么大年纪还是一位老教师,怎么也开始撒谎骗人呢?”
阎埠贵并非恶人,只是爱贪小便宜。在这个大家都身处艰难的日子里,被人占点便宜确实惹人生厌。
阎埠贵遭到了一顿毫不留情的斥责,脸色涨成猪肝色,说不出一句反驳。
他厚颜 地提议:“爱国,你认识那老板,能不能帮我去说个情?我保证明天就把学校的几个姑娘都介绍给你。”
这家伙开始搞起拉拢手段。
李爱国迅速制止:“这次我可以理解,你以后别再来这套。我要是再看见,我就不再过问了。”
阎埠贵感激地点点头,承诺道:“爱国你放心,我以后肯定守规矩,绝不糊弄任何人。”
李爱国站起来走到王大奎面前,对王大奎使了个眼神,压低声音道:“大奎,这个人叫阎埠贵,一时财迷心智,做错了事。他本质上并不坏,我们要给别人改正错误的机会。”
王大奎伸手拉了拉阎埠贵,指着他的鼻子道:“老同志,看在爱国哥的面上,我今天放过你这一遭。”
&34;哎哟,非常感谢。&34;阎埠贵欣喜若狂,转身就要离开。
&34;等等,我话还没完!&34;王大奎伸出手,像提着个葫芦似的拎回阎埠贵。
&34;我不会把你送到街道办事处,不过,你在集体废品店欺诈,性质恶劣,后果严重&34;
王大奎想了好久,想不出更合适的词语了,接着说:“所以,我要罚款五块钱,而且还要你写一份检讨书。”
&34;还要罚款?&34;
阎埠贵顿时面带愁容,指着地上的废纸问道:“把这些废纸给你们总可以了吧?”
&34;如果你不愿意,我们现在就去街道办事处&34;
&34;好吧,愿意就愿意。&34;
阎埠贵明白一旦到了街道办事处,那里可能就会把事情捅给学校。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教师,他竟敢诈骗,恐怕工作岗位都不保了。
特别是他是小业主出身,在学校里平日必须谨小慎微行事。
阎埠贵身无分文,只能奔回家中。
三大妈看见他回家,满怀期待地问:“阎哥,这次赚了几分钱?二分还是三分?”
“别提了,没赚钱,反而被罚款五块。”阎埠贵猛然拍了一下大腿,悲痛欲绝。
&34;怎么回事?被罚款了?&34;
&34;都是那个许大茂惹的事儿。&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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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还得出这笔罚款,没时间跟三大妈多讲,从床下的坛子找出五块钱。
他立刻准备奔向废品店,刚迈出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望着三大妈,他对她说:“你告诉阎解成立刻回来,他这个月额外会有五块钱的收入。”
罚款无所谓,他们阎家有了能创收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