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他就招呼许大茂和老伴去厨房忙活。先端上来两盘冷菜,乾隆白菜、口水鸡,而娄振华和谭丽雅则坐在椅子上没抬过眼。
接着上阵的是六盘热菜,清蒸黄鱼、鸡蛋肉馅、酱肘、溜肥肠、干炒黄花菜、糖醋里脊,让人的味蕾跃跃欲试。
看见菜肴的变化,娄振华表情微妙,他抬头看向许吉祥,惊讶地说:“许吉祥同志,今天的菜式挺丰富。”
“你是我们最重要的客人,大茂 恩人。如今咱们成为一家,自然得招待得体。”
许吉祥得意洋洋地笑着:“这还没完,更厉害的还在后头。”
红烧 、蒜蓉粉丝烤扇贝、辣椒炒蛤蜊,随着这几道海鲜菜肴的出炉,娄振华实在按捺不住,屁股像是长了草,在椅子上扭来扭去。
他对许吉祥感叹:“许总,你还挺有门道的嘛。”
“娄董,别看我是个放映员,其实与一些高级官员有往来,寻常人办不到的事,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
得到赞誉,许吉祥双眼眯成缝,脸上闪过一丝自豪。
餐桌已准备完毕,因担心邻里发现,许家紧闭大门,屋里弥漫着各色美味的气息。
……
许家客厅内。
一番热烈畅谈,一顿饭吃了近半小时,才告一段落。这餐宴让主人和客人都满意至极。
在娄振华面前,许吉祥成功展示了个人魅力,增强了娶儿媳的筹码。而娄振华更是享受了一周难得的海鲜大餐,可谓大快朵颐。
用完餐后,许大娘收拾餐桌之余,又泡了壶西湖龙井,几位围坐闲聊。
趁着茶香尚浓,娄振华若无其事地问道:“许总,那李爱国是你邻居吧?我看你们俩关系不错?”
许吉祥真是一位精明人。
他已经从娄振华的态度中推断出双方之间的矛盾。
连忙挥手,划清关系道:
“仅是邻居,李爱国这个人有些傲慢,不合群,我们平时都不怎么来往。”
“是这样吗?”娄振华深深地凝视他。
许妈妈曾是娄家的一名仆人。
许吉祥年轻时还曾在娄家打过工,对娄振华太清楚了。
这个老狐狸不相信他是坦诚相待。
于是许吉祥悄悄在桌下踢了许大茂一脚提醒。
许大茂马上站起来,递给娄振华一支中华香烟并笑着称赞:“爸,您就是不一样,明知张钢柱就在后院,您也不惧怕。”
“张钢柱?就是张山那小子?”语气里充满鄙夷。
娄振华嗤之以鼻:“大茂呀,我现在可是爱国的资本家,工商联的副主席,也是京城有名望之人。再说当年之事已有定论,张山违规操作导致伤残,那工厂的八级工人可以证明。张钢柱岂是我能动的!”
“对对对,说得没错。”
许大茂巧妙地转开了话题,显得十分欣喜。
接着,娄振华继续说:“幸好如今是在解放后,如果再回到以前,早就教训那小子了。”
他曾和张钢柱交过手,张钢柱那恨意的眼光让娄振华浑身不安。不过当时正是新中国成立之初,高层在清理过往黑历史,娄振华那时正忙于为自己过去的问题做补救,顾不上理会张钢柱。
“对对对,张钢柱只是个小商贩,哪可能是爸的对手。”一边说着,接过许大茂递来的烟,娄振华深深地抽了一口,淡淡的烟雾使他的脸庞忽明忽暗。
“许妈,大茂这小伙子挺好,我并不反对晓娥和他结婚。”
“太好了!放心吧,我们会像待亲女儿一样照顾晓娥。”
许吉祥正沉浸在喜悦中,耳边传来新要求:
“但如果他们成婚,你需要将放映员的位置让给大茂。”
“啊?退休这么早?”许吉祥略显犹豫。他还不到四十,比起易中海、刘海中的年龄还要小些,本不急于退休。
“大茂现在连正式工作都没,如何担起家业,怎么能让我们放心将晓娥许给他?”沉默已久的谭丽雅坚决表示意见。
到角落的许吉祥无计可施,只得点头妥协:“下周我就去向劳动科申请病退,尽早把职位给大茂。”
达成心愿的娄振华没有更多空暇纠缠许吉祥。带着谭丽雅又拜访聋老太和易中海。他们早在解放前就是旧相识,一起做过很多事。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一听到娄晓娥要嫁到自家院里,都表达了热烈的欢迎。
三百
易中海更是豪气地拍着胸保证:&34;老娄呀,尽管晓娥的身世有些坎坷,但我在此四合院中,如果有谁胆敢因为她的背景说什么风凉话,我就决不轻饶他们!&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