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后来的年轻人已经不知道‘寒热病’有多么危险。正因秉持“人民健康至上”的方针,不怕成本高昂,不计成败得失,才最终赢得了这场数千年的战争。
李爱国接过了瓶子,并笑着询问:“这中药,应该是基于东晋葛洪的青蒿方制作而成的对吧?”他故作神秘。
“你怎么知道的?”丁秋楠嘴巴惊讶得能放下一根香肠一样大。
他笑道:“嘿,你忘了,我也学过医的呢。”
说完,他端起瓶子一口气喝干,实际上他是开了个小玩笑。数十年后,那正是屠老从这个处方发现出乎意料的救世良药的地方。
锄头等农具送来后,张大奎、张二炮以及小黑蛋三人便在大杂院内开始忙活起来。李爱国则返回四合院,与刘队长深入讨论装修的各种细节。
刘队长又一次迸发出新颖的构思。“爱国同志,既然自来水管引到了室内,厕所也改好了,为什么不添个室内淋浴间,像那位苏国专家那样?”
装修大师又开始施展他的游说魅力。实际上,李爱国现在已经识破了这位“厚道人”队长的真实面目。拿出一根烟递给刘队长说:“老刘,专家们住的那种筒子楼都是集体热水供给,屋内有热水管道,连冬季都能沐浴,我们这里却还做不到那样的条件。”
刘队长略带骄傲地回应:“哎,人生总会有些难关得突破。”多年建筑队队长的经历令他坚信没有什么难事。他牵起李爱国的手,走向未完成的卫生间,“咱们没有 热水器,但我可以在这墙上焊个铁箱。热火上水,倒入铁箱,这不就等于筒子楼里的集热水供应了吗?”
李爱国顿时眼睛一亮。这个土办法似乎真的能解决热水问题。“好,就这样吧。”
“没问题。”刘队长向外面大喊:“小张啊,找机务段的小马修理工借块六十乘以八十的钢板来,还有焊接工具,就让他记在老李驾驶员头上。”
李爱国看着他的兴奋样,隐隐感到又被“忽悠”了一次。决定还是尽量少来这里。刘队长现在视这次装修如同展示自己的手艺标准,每个到访都会提出新点子。虽然这些主意确实实用又提升生活质量,只是代价不菲……
抚摸空虚的钱包,李爱国走出房子,打算到刘大姐那边歇会。此时,刘天全和刘地全正全力以赴于荒芜之地上种植蘑菇——家庭的后勤支持至关重要。刚刚走出檐下,恰好迎面遇见许吉祥、娄振华和谭丽雅一同回来。“老许,不好意思,本约好了晓娥来,但她今天忽然肠胃不适,不能来啦。”
“没关系,董事先生,孩子的健康最重要。”许吉祥鞠躬致意,话语背后暗暗提醒着,您还记得承诺把晓娥许配给我家大茂,若是食言可是信誉的问题。“当然,当然如此。”沉默寡言的娄振华低声应道,晓娥不听话,是他自个儿的过错!
走了几步后,娄振华忽然停下脚步。
呆住了望着李爱国,眼神中带着惊异。
&34;你你是那天的火车司机!&34;
&34;你好,娄同志。&34; 李爱国背着手。
许吉祥察觉气氛不太对,小声问道:“你们熟识吗?”
&34;很熟!太熟了!&34;
娄振华翻了一个白眼,满脸生气地走进了许大茂的家。
他在京城是个大财主,就算是在解放后经历了改造,人们对待他仍然保持着客气的态度。然而,他竟然在众多人群面前被一个小火车司机狠狠数落一顿,这让他的颜面全无。
&34;爱国,你看这事&34;
许吉祥满头雾水,尴尬地笑了笑,转身进入室内。
&34;吱呀~&34;
隔壁的张钢柱家门打开,张钢柱的眼神里血红一片:“爱国,我听到娄振华那老 的声音了。”
他手里提着一把杀猪刀,刀锋反射着冷厉的寒光。
当京城濒临解放,大军即将开入时,为了迅速处理库存,赚取最后的钞票,轧钢厂厂主娄振华 工人们“超时工作”。
这里的 并非仅仅降低薪酬就能概括,而是派出了凶狠的安保团队守护生产线,敢怠工早走的直接棍棒伺候。许多工人因此被抽打,一天得做十二个小时。
由于没有适当的安全措施,王山在操控机器时胳膊不幸卷入,导致严重受伤。要想解救他,就得拆解机器——工人的身体在这个时代里被视为廉价的消耗品。
面对眼前情况,娄振华没有一丝迟疑,立刻命令安保将王山的胳膊砍断以保设备安全。
王山送到诊所后未得到妥善治疗,很快就撒手人寰。
为了推卸责任,娄振华指责王山损害厂机,并要求王钢柱和母亲赔偿损失。关键时刻,易中海出现了,&34;劝说&34;住了娄振华。结果,不仅不追究损失,还给王家两块大洋当作丧葬费。
这次事件,易中海获得了住户们的称赞,娄振华则收获了善人之名,然而王钢柱失去了父亲。那晚,王钢柱握紧杀猪刀,蹲在娄家门口,却被母亲一把扯回家,她双膝跪地恳求儿子忘却过往。
看着哭成泪人的老母,王钢柱咬下一颗牙,吞咽了泪水的苦涩,点头接受了母亲的劝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