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个马甲当我不认识。”叶航问：“要上手铐吗？”

司机点头，对车主道：“报！”

老头耐心道：“叶航，你最少需要在监狱中度过二十甚至二十五年。相信我，如果你不合作，你将无法得到保释。甚至可能被灭口。”

“等等！”岳月打开门，而后走到叶航的身边，拥抱叶航。岳月道：“自己小心点。”

是真的！司机放心一些。司机道：“我能打个电话吗？”

老头摇头：“不可能！我很抱歉，再见，临走还得进行一些礼节拜访，你们中国办事，这些礼节我真的难以理解。”

叶航微笑：“我还没有坐过牢，我想感受一下监狱中的气氛。据我所知，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和指证。你们只能暂时摧毁国际洗钱公司。根本挖不出他们幕后的人。要知道，他们幕后老板我可基本都认识。”

车主一指司机道：“凭你喝了酒。”

老头叹气：“看来暂时我们无法达成任何协议。”说完，对司机挥手，司机打开门。

“爱情！”那人简洁地回答。在小巷深处停了一辆黑色普通小汽车。那人交给叶航汽车钥匙道：“车内有个手机。”说罢，转头就走。

司机忙道：“我不是司机。”

车主道：“那我就报警了。”

岳月看许开，情绪很复杂。许久后才道：“虽然发生了一些事，但我认为你还是一位值得信任的朋友。”

“欠人人情，不放怎么办？”王队道：“我们也不是放，只不过是罪犯太狡猾。”

司机道：“警官先生，这边只有我喝了酒。这样，我跟你们走。”

“我又不是司机。”司机怒。

“谢谢！”许开变得很有绅士风度的欠身点头，而后对还没走的老头道：“似乎我们还有一笔尾款。”

刚出大门，一辆无牌车就停在叶航的身边。车门打开。叶航犹豫数秒，上了汽车。司机并不说话，而后一直开车。大约五分钟时间，开到了一处没有监视器的地方。司机道：“下车。”

警察摇头，把证件还了回去道：“不可能，我这边放你走，回头立刻上网，会引发民愤。麻烦你，跟我回队里吧。耽误一会搞清楚就让你们走。”

“对不起，现在你们打了电话会引发现场骚动。”警察回答道：“最近醉驾，特别是公务员醉驾很引人注目，车上再打。”

“不对。”叶航道：“这是中国土地，你们先要和我一起上飞机，离开中国后才能逮捕我。而且我记得没错的话，联邦调查局是不能进行海外行动的。”

“当然。”警察把警官证递了过去。

“叶航，我们既然知道你的能力，当然会对你特殊照顾。你跑不掉的。”老头道：“这是检察官给你的豁免权。只要你将和你有关的洗钱公司，地下艺术品拍卖场，涉案人员全部交代，并且在法庭上指证。你将免于刑罚，并且会获得一份证人保护计划。”

中国刑警马上上前亮证件道：“执行公务。”

中国刑警对司机道：“让他报警，这事我们内部处理就行。”

“不用。”老头道：“而且你可以留下一笔足够你后半生花销的金钱。”

“王队，真放啊？这可是人家老美要抓的人。”一个身穿警服的人对刚才事故现场领头的警察道。

司机、车主还有国际刑警上了一辆警车，警察的意思是看还没有协商的可能。两位调查员和叶航则上了另外一辆警车。警车开启警灯闪烁离开。现在留了两名警察勘验和联系拖车。

“他就是司机。”同车人立刻指证。

大约七分钟后，两辆警车到达现场。警察下来，听取双方的陈诉后，拿出一个酒精测量仪给司机：“吹！”

他们两人下车，立刻有一个新的司机上车开走汽车。原司机就一直朝小巷走。叶航跟在后面忍不住问道：“你们是？”

“明白！”警员推门进入房间做笔录。刚坐下来还没有开口，一捂肚子就离开。

“恩，你自己照顾自己，我很快会接走你。”

“有些人并没有想到你会成功，有些人认为她的价值并没有这次行动大。但是当一切都结束时候。大家都不想引发这场不必要风波。”老头道：“这不仅是政治考虑，而且从法律来说。检察官有权对这样的行为不进行起诉。”

“当然！”老头道：“到了飞机上会帮你解开。”

许开道：“可是我们协议中谈好了。她必须被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