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一直说还有账户，还有账户。为的是规划出一条叶航逃跑通道。”老头摇头一指许开：“你没有那么大势力。”

岳月惊讶问：“你不收拾行李吗？”

“中国有句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高官道：“我看我们还是先追查罪犯要紧。”

“聊聊生灭。”许开道。

“……”猪猪侠一笑，上楼去了。

“……也是哦。”猪猪侠汗颜后怒道：“不许叫我猪头。”

“不过什么？”老头想用脚踹许开的脸。

“我一向都不是输家。”许开问：“听说你们有车去机场，能不能顺便捎我一程？”

“唉……”老头拿起许开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反倒平静下来道：“你赢了，你赢了叶航还赢了我。最终还复仇成功，我应该祝贺你。”

“这个人……其实他很聪明也很能干。”老头道：“但是缺乏坚定的信仰和立场。派出他在你身边卧底，是我最失败一笔。为什么说到他？”

大约过了十分钟，老头电话响起。老头接电话后如释重负。收线后拿出一个u盘扔给许开：“你要的东西。”

“是一名辅警，我们手头实在是忙不过来，这才让他帮忙。也不是讯问，就是问下事发谁开车。”王队道：“是我们没有提高警惕，但是，国际刑警没和我们说这人这么厉害。你看这穿着和打扮……”

许开笑道：“老头，你不会有兴趣追究什么责任的。另外我当然没有势力，只不过恰巧认识几个有势力的朋友。这些朋友对我还不错。当然，同样我没有害他们的心思。”许开看了眼岳月。

“差不多了，这边朋友恨我要死。我还是灰溜溜滚蛋好了。看你表情不愿意啊。”许开打电话：“我想要一辆出租车，去机场。好的。”许开挂电话道：“我们还可以小谈十五分钟。”

“还要减少影响。”高官小声道：“在局里把美国罪犯给丢了，影响不好。他们是不是没有和你说明这人是罪犯？”

许开道：“你知道我需要什么？”

“不了，你送我又要搞出什么骗眼泪的事情来。”许开道：“而且我还想和老头聊聊！你要能再帮我上楼冲杯咖啡，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你。”

许开苦笑：“猪头，你我都要去欧洲，乘坐火车也就十来个小时的事，飞机眨眼就到。要不要现在说什么？”

许开并不相信，在电脑上一插。而后打开一看。恩，确实是一份联邦材料。许开看了一会点头：“不错。不过……”

“我没承认帮助叶航逃跑。从来没有。”许开严正解释：“而且我这人不太会理会感情的事。只不过他帮我整垮了李氏集团，我应该要有所表示。”

“……”老头来回渡步起来。没有叶航，就无法真正清理国际洗钱机构。而且叶航所盗窃的各种艺术品下落也有待追查。现在什么意思？自己努力一年多，只不过抓点小喽喽。想念到此下决心拨打了几个电话。老头做完这一切道：“等！”

“不过我要的不是这个。”许开拔下u盘扔回给老头：“我要十亿美金，十分钟到帐。”

“你，写份检查，在下次党务会上做深刻检讨。党内警告。”

“不可能。”老头摇头。

“有意思，没想到一只小猫反倒是渔翁得利。”许开接过猪猪侠的咖啡道：“谢谢。”

老头笑了，笑许开天真。老头道：“许开，这可是你仇人……”

“许开你……”

司机疯了，老头怒了。两人在高官陪同下来到了公安局。高官抓了负责人一阵大骂。老头提醒看监控。于是大家来到监控室。监控室录像清楚显示，叶航用回形针开了手铐，而后离开公安局，接着上了一辆没有牌照的白色小车。

岳月家中，许开喝着咖啡看着足球赛。两个女的一边说悄悄话，两人不知道许开为什么还不滚蛋。直到老头的到来。老头颇有点气急败坏冲进屋子喝问：“许开，人呢？”

“你要走？”老头惊讶。

“哦，嘎的。”老头一拍脑袋：“生灭一直将我当成恩师对待，对我非常客气和友好。即使是叛离时，还是我对尊敬有加。他临走时候向我忏悔，希望求得我的原谅。我……我就把他出售情报盈利的事扣下，只向上反映他不适合再担任卧底，所以他并没有成为国际通缉犯。他是不是把我也算计了？”

高官对老头道：“我很不理解贵国为什么派遣两位不懂中文的人来中国执行公务。”

“是！”

“什么人？”许开端咖啡看老头：“这咖啡不错，正宗巴西原豆。来一杯吗？”

王队回答：“语言不通，他们说的是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