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注意着李四儿的动静,见李四儿都没来,心中又是一喜。
黄春眼见着不行了,黄春一个二奶奶身边的丫头能做正房,槐花也觉得自己行。
李四儿抱着猫坐在廊下,红花急急地跑过来说道:“七奶奶没了。”
见李四儿没反应,红花又说:“黄春没了。”
李四儿撸着猫回道:“那就等着新的七奶奶进门吧。”
红花没想到李四儿是这么个反应,问道:“您好歹生了大小姐,没想过争一争吗?”
李四儿笑道:“争?满京城都知道我是妓女出身,七爷那么要脸面的人,会把一个妓女扶正?”
丧礼办完后,白景琦自己找了过来。
李四儿抱着猫不理人,白景琦又凑近说:“好了,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委屈,如今家中乱糟糟的,你出来帮我打理打理。”
李四儿抬头问道:“七爷不怕外面传你,让一个妓女当家?”
白景琦没想到会听到这话,往后退了两步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事情我都查清楚了,二奶奶人都没了,从前的事就不要提了。”
李四儿又问:“那你愿意娶我吗?”
白景琦顾左右言其它道:“敬业也该娶媳妇了。”
李四儿一听,立马就想到了珍儿,想来珍儿已经把白敬业给拿下了。
白景琦没请动李四儿,把家里的事交给了槐花。
槐花看香秀还没被赶走,便开始针对起香秀。
过了一段时间,白敬业突然说要娶媳妇。
白景琦看到人都傻了,可不是前两天还光顾过的珍儿吗?
白景琦抄起旁边的棍子,上手就打,一边打一边骂:“你逛窑子就逛窑子,你要娶窑姐儿?”
珍儿坐在一旁看戏,槐花上前劝道:“姑娘,白家家大业大,容不了你这样身份的人。”
闻言,珍儿问道:“你那位?七奶奶?”
槐花觉得这称呼,也就是不久后的事,说道:“敬业娶妻是要看家世的,你别耽误了自己。”
珍儿玩味笑道:“你不会就是个通房丫鬟吧,有什么脸来说我?”
这话把槐花气的浑身发抖,都说不出话来了。
珍儿又说:“看来,我还真得进这大宅门,想来会非常热闹。”
李四儿的院子,黄立闯了进来。
黄立问道:“你捏造身世,是想做什么?”
李四儿反问道:“你真是大格格的孩子?要真是,明知道大格格对贵武的还有旧情,为什么当着她的面打死贵武?”
“当年黄春跟七爷被赶出家门,你还骗走他们仅有的120两。”
“黄春当时有孕在身,你拿着120两走的潇洒,考虑过她怎么过吗?”
黄立反驳道:“那120两我一分不少得还了七爷。”
李四儿可不会让黄立这样偷换概念,说道:“你能答出我前头的问题吗?”
黄立自然能,他有自己的逻辑:“贵武负了大格格几十年,我打死他,他罪有应得。”
李四儿又问:“你是大格格吗?你知道她想要什么?你打死贵武,大格格没多久就没了,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