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昨天晚上的时候,突然一个带火的油坛从屋顶滚落,直接砸落在院子里,好在边无,张如山两人睡得晚,每日都点灯学习,看到窗外一片火光,连忙叫人,这才发现得早没有人受伤,屋顶上也不过是几片瓦烧毁了,问题不算大。
“纵火之人可有抓到?”宋月华问。
裴风道,“已经报官了,今天衙门的人过来,盘查了许久,说是估计得再过上几天。”
宋月华深深地吐了口气,这事是谁干的她心里有数。
等到第二天,宋月华又回到尤府,看了眼张如山跟边无二人,看似无异,她才放心。
起火那日,张如山便察觉有异,灭完火编了个借口,瞒着金奶奶。
今天一早,张如山磨着金奶奶回家一趟去拿些酸菜过来,这才把人给支开的。
韦大这边看到宋月华,连忙过来请罪。
宋月华问他,“院落有围墙,人是怎么进来的?”
“那人手头功夫不错,待我灭了火再去寻他时,人已经跑了。”韦大道。
宋月华点点头,一旁的张如山道,“不若我们再去官府问问,兴许他们查出了线索。”
“我知道是谁。”宋月华淡淡道。
张如山,边无,韦大三人齐齐看向她。
宋月华叹了口气道,“本不想让你们分心才不说的,现在看来,还是早点告诉你们比较好。”
说完宋月华又把买这院子,跟李癞子之间的产生冲突的事情同他们说来。
听完后,边无喃喃道,“不过是买了个宅子,至于要谋人性命吗?”
“他并没想谋人性命。”
张如山道,“如果当真想杀人放火,首先不会这么简单就让我们把火给灭了,再者随便找个隐秘处点火都比从屋顶扔下要强。”
“他用油罐从屋顶扔下,一是想告诉住在这里的人,住在这里有人找麻烦,二是想让人尽早发现,灭了火,我们虽受了惊吓,可既没有财产损失,也没有受到人身伤害,即便报官,也没几个人真的会追究。”
“怎么会有这么卑劣之人!”边无愤愤道,“东家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
宋月华轻笑一声道,“真当我是什么正人君子不成,既然犯到我头上,那就让他知道什么是以牙还牙。”
先不管是谁放的火,反正李癞子是跑不掉的。
从第二天起,城内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有人花100两银子买李癞子的命。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李癞子的耳中。
对此,李癞子半点不以为然,甚至还打趣道,“这城里想要我李爷命的人,没有十个也有100,你看看谁敢动爷爷我半分!”
一旁附和的人忙道,“那是自然,李爷的威名在城内是无人不知。”
说完,立刻对方满上一杯酒,享受着吹捧,李癞子好不得意,端起酒杯一杯酒下肚,喝完后还重重地咂吧了一下。
正想再吹吹牛的时候,李癞子突然感觉腹部传来一阵巨痛,整个人跌倒在地上翻滚了起来,一边捂着肚子哀嚎一边冲着倒酒人怒狠狠道,“你这个杂碎玩意,居然敢对我下毒,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