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人慌忙辩解道,“我没有,李哥你信我,我哪敢呐!”
说完蹲下身要去扶李癞子,结果被对方一脚踢开,还是酒楼掌柜的怕自己这里出了人命,叫几个伙计把人抬到医馆。
大夫一把脉,不慌不慢地边写方子边道,“积食难消,通一通就好。”
李癞子痛得满脸流汗,他不敢相信,什么积食难消,他这明明是被人下了毒,可他此时已经痛得说不清话,只得在那里啊啊直叫唤。
等汤药熬好,李癞子痛得晕过去好几回,喝了药扎了针,连着放了许多屁,人才好多了。
从这天开始,李癞子身边出现的事情越来越邪门,正走在路上,突然就从天而降掉下一块砖头,直接砸在他的面前。
坐着的椅子突然就散了架,在家中睡着觉,房里出现一条大蛇,回家路上经常被人蒙着脑袋打一顿。
如此大半个月下来,李癞子整个人消瘦了许多,原本就不堪的气质变得更加猥琐。
至此,李癞子算是明白了,是当真有人想要他的命啊!
思来想去,自己最近得罪的,无非就是买下尤府的那个女人,当天,他又找到了庙祝,这次让他干的事不是放火,而绑人。
庙祝睁开半只眼道,“这活损阴德,不干!”
李癞子哼笑一声,掏出5两银子放在他的面前,庙祝收下后只道了一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纵火一事后,宋月华就住在尤府。
接下来要干的事情,她也不打算藏着掖着,把整个计划提前跟边无张如山打个招呼,一方面是为了瞒着金奶奶,再者,她也想听听读书人的看法。
原本她还想着怎么说服这两个读书人,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两人不仅接受,还很支持。
边无道,“惩恶不必言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无何不妥!”
张如山也很赞成,“这种王八蛋,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就当真无法无天了!”
宋月华,“……”你书读哪里去了!
最近宋月华也住在尤府,每次出入总有韦大跟着。
庙祝看出跟在宋月华旁边的男人是有几分本事,直接抢人肯定不成,只能瞄准时机再下手,连着两天下来,宋月华不管去哪里,那男人都会跟着。
终于在第三天晚上,两人进了酒楼,那个男人不知何故先走了。
等了许久,才等出宋月华出酒楼,正是这个机会,在她转进一条无人的小路时,庙祝从墙头跳下,扯开麻袋就要往人身上套。
突然,路边钻出好几个巡捕,把庙祝团团围住。
“中计了!”
庙祝大喊一声,就要逃走,结果离他最近的宋月华上去就是一脚,狠狠地把他踢飞几丈远。
一众巡捕,“……”你有这本事,还叫我们来做什么。
庙祝被逮捕后,没审几句,就供出了李癞子,因为被抓了个现行,李癞子无从抵赖,与庙祝在公堂上互相撕扯了起来。
结果就是庙祝把李癞子暗地里托他做过的事,一一报给燕县令,衙差还在土地庙里搜一份陈年帐本做为证物,两人双双被打入大牢。
韦大回到家,把结果告知给宋月华。
对付李癞子的这段时间,宋月华因为不想把人引到桃源村去,一直住在尤府,好不容易等到事情解决完,她也该回家了。
韦大还是照旧留在了这里。
宋月华回到家,大小宝抱着她就是一顿子抱怨,又是好长一段时间不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