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先走,还是等苏晴她们?”庄静问顾然。
苏晴、何倾颜吃早饭,顾然用手机看纪录片《监守自盗》,内容大致是揭露金融业顶层的腐败。
顾然来到负一楼,走过家庭影院,听见泳池传来水花声。
三人上车,顾然看了一眼油,叹着气开出车库。
“好。”顾然也没客气。
试想:有过那样一夜的男女,男人给女人按摩的时候,会老实吗?
“好吧。”她笑着答应了。
“顾然,你们现在都很缺钱吧?”趴着的严寒香笑道,“按得好看了,我给你十块。”
顾然看她一眼,又看向暴雨中迷蒙的红灯,缓缓踩下刹车。
攻魏救赵,因败魏军,千古高手。
“体力不错。”庄静坐在岸边笑道。
“算了算了,我开玩笑。”严寒香笑着摆手。
“嗯哼。”庄静发出一個笑音。
顾然只是三两下,严寒香的小手一下子攥紧成拳,全身绷紧。
不排除这种可能。
顾然想问的是,为什么对苏晴、严寒香有效的按摩技巧,庄静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若无其事地说:“突然想上厕所,今天算了,下次再按。”
“三个小时,你撑得住吗?”
“撑不住我就睡,可惜我一般都撑得住。”何倾颜回答。
“不愧是梦想是诗人的医生。”何倾颜说。
“什么?”开始玩手机的何倾颜抬起脸。
其实不是。
吃过饭,两人刷完牙,又换了衣服,出门已经七点零八分。
“昨晚做梦了吗?”庄静问。
“好。”
就算没有,沉浸于‘黑龙梦’,或许会让他在某一天住进{静海},以病人的身份。
“上次按摩了双肩,这次是背部,让我看看效果。”她放下泳帽和浴巾,趴在床上。
苏晴吃着早餐,脸不动,眼睛看着她,眼眶左右黑白分明,可爱又迷人。
事实也是如此。
路过一件件厚重沉默如石雕的器材,再过一条略显狭窄的长廊,空间豁然开朗,一个长五十米的泳池。
“顾然”严寒香只拍拍他的脑袋。
“哪里哪里。”顾然谦虚。
“学名不清楚,冷清而纯净。”
·教员读《湘军志》,批:军队应学游泳
·教员读《唐书·李袭古传》,批:不学游水,此人几死。
“试一试。”庄静略显强硬地推荐。
她走后,顾然摸自己的脑袋说:“以后我要每天都洗头了。”
挑高五米的客厅显得很空荡,他像是无意间走进一座城堡古宅,常人独自生活在这里,恐怕心理都会出问题。
他埋头游,同时想着游泳的事情。
“现在已经是上班时间,顾然,我要扣你的工资,因为你骚扰女同事。”
“好啊。”庄静睁开眼,作势起身,顾然连忙拿开双手,后退一步。
两人离开泳池,庄静拿了一条毛巾给他,她自己也披了一条。
三人走在车库。
“先别按了。”严寒香坐起身。
可庄静既没有露出宙斯所说的表情,也没有享受按摩的安逸,始终平静而略带一丝沉吟。
顾然走到床边,庄静趴在上面,俯视她的背影,更加看不出她的年龄,说是一位青葱妙龄少女的娇躯,也没有人会怀疑。
还开玩笑,等他不想待在{静海}了,就去海城大学做她的助教。
庄静笑起来:“准备吃早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