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香姨？”顾然问。

千古高手天不生我顾然，心理学万古如长夜今天查房的时候要问病人睡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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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之后另一年的春天，记忆也像下雪一样溶解。”顾然自己唱了起来。

顾然将手放上去，沿着庄静的脊椎轻轻划过。

“我明白了。”

“静姨，我开始了。”他说。

顾然回头，庄静一只手攀在岸边，望着他。

“想问我为什么让你对她使用【大魔法】？”庄静笑着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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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看了，竟然有不想打扰她的想法，庄静就是游得如此认真。

“不清楚。”

庄静点头：“你跟我来。”

他活动两下，进入浅水区，泳池没有泳道，他与庄静大概相隔三米，各自游起来。

就这么胡思乱想，顾然游了二十个来回，酣畅淋漓，身体微微发热，大脑苏醒。

“你看你儿子！”严寒香对庄静说，“油嘴滑舌，明明是骗我，却说哄我开心。”

“没。”

“好享受啊，”严寒香笑起来，“早上就有儿子帮忙按摩。”

严寒香感觉得出，他的手很大。

灯光明亮，池水清澈，庄静读书一般默默游着。

顾然无声地深呼吸，摒弃杂念。

可黑龙梦的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要想确认【大魔法】的真实性，只有庄静自己来。

“嗯。”

庄静也微微一笑：“来游泳？记得先热身。”

庄静对顾然说：“拿出真本事，让你香姨也感受一下你的技术。”

“12点。”

“除了工资，今天还要写一千字检讨给我。”苏晴说。

“反正是骗我的，”严寒香娇嗔似的，“伱舍得离开你的静姨？”

顾然羞涩一笑。

“母子俩联合起来欺负我是吧？”

他又联想到，教员读冯梦龙的《智囊》卷二十二《兵智部·制胜·孙膑》的批语——

如果他夸别人，苏晴会怀疑他别有所图，但他夸庄静，苏晴现在嘴角都懒得撇。

“你想想，”顾然描述给她听，“暴雨过后，躲雨的行人还没出来，暴雨洗过的太阳则刚出来，空荡的街、清新的空气——这就是你。”

五十米游完，转头又继续。

泳池再往里走，竟然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三张很小的床。

“来吧。”她的声音温柔平静，正是与病人、病人家属说话的语气。

“你别解释了，你就是想和我们在暴雨的宝马车里演av！”

庄静也肯定知道他真正想问的问题，可她不说，顾然也不好意思追问。

“好嘞！”顾然也配合着开玩笑。

苏晴想想他描述的画面，心里觉得还不错，忍不住微微一笑。

只要能帮上庄静的忙，他什么都愿意做。

“这是研究。”庄静知道他的顾虑，“女性患者的生理期，男性患者的妄想，还有一些患者不堪回首的过去，难道因为羞耻，我们就不问了吗？”

不知多久，隐约听见脚步声，顾然手上一顿。

周一至周五，苏晴大多是牛仔裤，今天也是，浅蓝色的。

“你清楚苏晴，为什么不清楚我？”何倾颜不满了。

“苏晴宝宝也亲一口。”她又亲了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