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他们的父母去了一趟葬神山,就再没有回来,所以他们才着手去查这个事。
也是两年前……我突然想起,葬礼的时候我压根没有见到我妈的遗体,这么说来,其实我妈也有可能没死……
那我爸为什么一口咬定我妈死了,还严令禁止我去顾家村?
我下定心思跟着何青衫他们去查这个事,先不说我残缺的魂魄,光是我妈的事我都必须要这样去做。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心里疑问太多知道得又少,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告诉他们我妈也在照片上的事,这样才能获得更多的消息。
想着想着思维离我越来越远,眼皮重得打颤,睡了吧……这些事又不是一天能想通的。
……
迷糊间,那股湿冷的气息又缠上了我,我浑身无力的任由它摆弄,冰冷的手抓住我的脚裸顺着摸上来,我的腰,我的后背被他不停的抚摸着,他在我的颈间蹭着,气息喷在我的耳边又湿又痒,渴望从我的腿间泄出,双腿间一抹温润潮湿。
我急吸一口气,这样真实的感觉怎么可能是梦?抬手无力的去摸放在枕头下的红符,抓到了!我睁开眼睛抓着符往那道气息狠拍过去,他抓住了我的手,微弱的光下,我看见黑雾里一张模糊的人脸,他问:“你真的以为这东西伤得到我?”
我惊住了。
低笑着凑近我,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张口,轻咬在我的下巴上,鼻腔轻震“嗯?”
低沉的男声竟是有些好听。
双颊发烫,我又恼又羞,怎么也挣脱不开身上这股力道的束缚,我低吼着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松开我的下巴,又一吻轻轻印在我的唇边,我忙侧脸躲开,他却是含住了我的耳垂,身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我忍不住叮咛一声。
他在我耳边哈出一口气,低低的喃道:“为夫想要……你……”
我想反驳,大脑却忽然发沉,张着嘴还没说出一个字,我感到他湿滑的舌头探入我的口中,眼前一黑,又晕了。
“咚咚,快醒了,咚咚。”何青衫在门口叫我。
我睁开眼,大脑清醒得很,心里腾起一股怒气立马翻身下床,打着赤脚去开门。
“你不是说了有这个符晚上那个鬼就不会近我的身了吗?!”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红符,我怒声质问何青衫。
合着昨晚上又被鬼占了一夜的便宜。
何青衫吓得往后跳了一步,他瞪圆着眼睛“大姐!你身上黑气怎么那么浓?………………那鬼昨晚上又来了?”
没好气的嗯了一声。
何青衫摸了摸头疑惑着“这不可能没用啊,这东西可是很贵的!”
“要是你买的假货呢?”
“不可能!”
我心里急,那东西要是每晚上都来怎么办?要哪天我被他吸干了,成了人干死在床上那得多难看?
“青衫,你们好了吗?”何云长在楼下问。
“咚咚才刚醒呢——”何青衫应了一声,侧回头跟我说,“正好,我们要去找个人,你快去收拾收拾将就把嫁衣给带上,一会儿让他给你看看。”说完就急冲冲的跑下楼去了。
这兔崽子是怕我打他呢。
……………………………………
何云长开着车往g市的老城区去,老城区里,高低不一的旧楼房和纵横交错的窄巷子别有一番风味。
坐在后座,我冷着脸,旁边何青衫一直在给我解释,说他只能灭鬼,防鬼这个不是他的技能点。
何云长一打方向盘,车子驶入一个小巷,且不说这小巷里挂在二楼窗户上的红色大裤衩,坐在门口袒胸露乳拿着个蒲扇扇风的大爷和三五成群搓着麻将的大妈们,光闻着这空气里的油烟味,就足够让人道一声百态生活。
生活的真面目是品着菜米油盐醋里头的苦味、甜味,这种生活才称得上是过日子。
话说每一条小巷的模样,都体现了里面居民的生活状态,这条小巷却是尤为不同,怎么说呢?就是来来往往的年轻女子多得出奇,还大多面泛桃花,一脸痴相。
何云长的黑色吉普车停在路边,他说“到了。”
我开门下车,我们来这儿是为了找人。
在这儿找什么人?找这些一脸花痴的少女?或者是……我把装着婚服的包抱在胸前抓紧。
事出其反必有妖,说不准这巷子里头还真住了个迷人心魂的妖精,整日里勾着这些小姑娘,既是骗财又是骗色。
鬼是真的,还存在驱鬼人,多个妖精也无伤大雅,算是促进这世界的多元化发展了。
跟着何云长兄弟俩弯弯绕绕的走到一小栋楼前,这里就更夸张了,窄小的楼道里排满了人,队伍一直排到楼的对面还折了几折。
何青衫哼哼的骂“这兔崽子果然死性不改!”我看他是满脸的嫉妒。
三人排除万难挤上楼,何青衫在前面开路:
“对不起啊,”
“诶,麻烦让一让,让一让。”
“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