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大清在侧,刘光齐不敢造次,只能从阎解成身上起身,低头站在旁边听候发落。
刘光齐下手的确有些重,但阎解成偷东西在前,他师出有名,有所依仗,倒也不甚害怕。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带着派出所的巡警急匆匆赶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巡警俯下身,粗略查探一番阎解成的伤势,脸上不禁露出凝重的神色。
随着时间推移,刘光齐的重拳显出十足的威力。
阎解成脸部肿得跟猪头似的,看起来颇为骇人。
好在阎解成气息还算稳定,否则就该送去医院抢救了。
“警察同志,他……”
作为当事人的刘光齐当即出言,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经过抖落出来。
经过他的艺术加工,阎解成硬生生从盗窃犯,变成拒捕的抢劫犯。
违法的严重性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真是这样吗?”
巡警面色稍微缓和,转头看向旁边的何大清。
如果是强抢的话,刘光齐下这么重的手就说得过去了。
只是现在证据不足,巡警只能寄希望于何大清这位目击者。
“嚯,刚才这小子在供销社里就准备偷东西,被我撞破后跑掉。
没想到出来后不仅偷,还学会抢了。”
不等何大清开口,何雨柱立即抢答道。
巡警无视掉冲动的何雨柱,目光依旧看着何大清。
很明显,比起情绪化的何雨柱,他更愿意相信沉稳的何大清。
“我们来的时候,只看见刘光齐坐在阎解成身上挥拳打击,别的我们不清楚。”
何大清不带感情色彩地将知道的一切陈述出来。
听完巡警和刘光齐皆是眉头一皱。
这样说来,何大清父子作为人证就有些勉强了。
“同志,你觉得……”
巡警刚一开口就被何大清打断。
“警察同志,我看到的一切已经说完了。
而且,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人送去救治一下。
放任他一直躺在地上可不好。”
如果不是恰巧撞上,实在躲不开,何大清都不想管这点破事。
制止刘光齐已经算是仁至义尽,接下来的事,还是交给相关部门处理为好。
何大清可不负责周边的治安工作。
“您说的对。”
仅凭刘光齐的一面之词,确实无法判定是非。
还是得等阎解成醒过来,再慢慢计较。
……
在派出所内休息一阵,阎解成终于苏醒过来。
“嘶。”
阎解成下意识提手捂住眩晕的脑袋,然而触碰到创口的痛感令他像触电般,急忙将手移开。
恍惚之际,耳边传来激烈的吵闹声。
“刘光齐,你这个小畜生好歹毒的心。
居然把我儿子伤成这样。
我告诉你,不把汤药费、营养费、误工费赔清,这事没完!”
阎埠贵怒气勃发地朝刘光齐和易忠海吼道。
一事无成的阎解成确实不招阎埠贵待见,但打狗还得看主人。
别人要想欺负阎解成,阎埠贵绝对不答应。
更别说动手打人的还是阎家的死对头。
这次阎埠贵非要从刘光齐身上撕下块肉来不可。
“阎埠贵,你胡说什么呢。
分明就是你儿子有错在先,偷东西不成,还想直接抢。
干出这等事,不把他关进监狱还是看在咱们是邻居的份上。
你不跟光齐赔礼道歉,还不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