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都不是好东西,何大清才懒得多管呢。
回去喝酒吃肉不舒服吗?
管这些破事做甚。
阎解成楞在原地,望着紧闭的门板,心中只觉一阵凄凉。
连何大清都不愿意出手主持公道,他还能去找谁呢?
从前院走过来,每路过一户人家窗外,都能听到欢声笑语。
别人的美好生活与阎解成的惨状形成鲜明对比,更激发他的不满。
愤慨的阎解成决定破罐子破摔。
既然他过不好这个大年夜,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
“爸,外边怎么回事啊?”
何雨柱关心问道。
“没事,阎解成跟他爸闹别扭,正找人吐苦水呢。”
何大清淡淡一笑,坐回位置上继续喝酒。
甭管别人家怎么闹腾,何大清依旧过得舒适欢乐。
“爸,您说阎解成怎么总跟二大爷过不去啊。”
阎解成偷东西的事早在院里传开了。
各家邻居对阎解成的观感都不太好。
毕竟这年头物资紧缺,偷东西可是大罪。
但凡小偷小摸,都会受到严厉谴责。
“谁知道他们呢。
今天高兴,不说这些,继续喝。”
何大清满饮一杯,火热的气息上涌,驱散寒意。
吃饱喝足,何大清一家围在火盆前烤火聊天。
说起过去一年发生的各种八卦趣事,讨论接下来的政策变化,展望明年的发展未来。
何大清说得正起劲,院外突然爆发一阵骚动。
邻居们的呼喊声接连不断,汇聚成一片,隐隐有乌云盖顶之势。
“什么情况?”
动静越闹越大,何大清不由得站起身来。
“淮茹,你先带孩子们回屋休息。
柱子,跟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大年夜都不得安生,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捣蛋!”
何大清真有些生气了。
他带着何雨柱来到中院。
只见刘海中将阎解成按倒在地上。
旁边许多邻居非但没上前阻止,反而愤怒地瞪着阎解成。
“阎解成,你这个小混蛋。
大年夜敢砸我家的玻璃,你是不是缺心眼!
告诉你,阎埠贵来了也没用。
今天我非得治治你不可!”
刘海中的手在腰上摸索几下,很快便解下一条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