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皮带一下下招呼在阎解成身上,力道透过棉衣,直透皮肉。
刘海中跟阎埠贵杠了这么多年,相互都看对方不爽。
今天刘海中逮到阎埠贵的大儿子,当然得狠狠教训一下。
这顿打,多少带点私仇。
“刘海中,别打了,快给我住手!”
等阎解成吃些苦头,何大清方才缓缓开口阻止。
“大清,这事你可得给我们评评理。
刚刚咱们几家正吃着团圆饭。
谁成想阎解成这小兔崽子,居然扔石头砸窗户。
害得我们大过年吹冷风。
不是我以大欺小,实在是阎解成做得太过分。
今天阎埠贵要是不给我们赔偿,这事没完!”
刘海中将皮带摔在地上,气愤地说道。
大年夜去别家寻晦气,就是在结仇。
即便阎解成年纪小也不能轻易放过。
上次干这种事的人是贾张氏,已经被逐出四合院了。
“刘海中,你先把孩子放开。
阎解成做得不对,是阎埠贵没管教好。
要算账,你找阎埠贵算去。
事情该他负责。”
阎解成是未成年人,还没有工作,没有收入。
刘海中就是把他打出翔来,也得不到赔偿。
钱还得跟阎埠贵要。
“有道理,阎埠贵教子无方,一切都是他的错。
我提议撤掉阎埠贵二大爷的职务。
重新选举院里的管事大爷。”
刘海中脑袋一转,瞬间就想到好主意。
家里窗户被砸让人很不快,但要是能换一个二大爷的位置,刘海中绝对愿意。
刘光天长期在外,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刘海中不好打得太重。
平日里更没有个出气筒给他作弄。
刘海中都快憋坏了。
必须得尽快找个位置,好让他发号施令,挥斥方遒。
得遂平生之志。
“行了,别再闹了。
你们谁去把阎埠贵叫过来。
让他把阎解成先领回去。
等等就要跨年了。
新年新气象,有什么事明年再说吧。”
何大清出言暂时压下刘海中的野望。
外面风雪很大,不是开全院大会的好时机。
要批判阎埠贵,明天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