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楚一觉醒来,发现宴正萱就睡在自己身旁,心里别提有多美,
“昨晚大人竟然真的睡在这里,我不会是在做梦吧!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莫不是睡着了?”
张楚楚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不由痛呼出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就怕吵醒了宴正萱。
此时的宴正萱闭着眼睛,发梢有些凌乱,却增添了几分慵懒的美感。
深邃的眼眸没有往日般拒人于千里之外,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性感嘴唇每一样,对张楚楚来说,都是致命诱惑,她忍不住凑上前,想趁着宴正萱睡着,偷个香,却被突然坐起来的宴正萱,吓了一跳。
“大……大人……你醒了。”
张楚楚结结巴巴,脸红如火。
宴正萱却是一脸冷漠,起身着衣,淡淡道了一句,
“想必昨晚将夫人累坏了,今日便好好在府里休息,本大人上朝了。”
宴正萱说完,正待离开,却被张楚楚唤住,
“大人,等等……”
宴正萱回眸,
“夫人可还有事?”
“妾身出门急,未带足衣物,大人下朝后,能不能陪妾身去置办几套衣物?”
张楚楚故作矜持地拉了拉锦被,柔声细语询问,太想告诉天下人,宴正萱是她张楚楚的了。
“本大人会吩咐管家钟伯,给你些银两。你自己看好什么,便去买吧!”
宴正萱的冷漠,再次让张楚楚有种错觉,仿佛俩人什么关系,也没发生似的。
其实张楚楚确实感觉疑惑,听宴正萱的话,俩人昨晚似乎做了什么,可为何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难道多做几次,就不痛了吗?
咬了咬朱唇,张楚楚恨不得立刻找个嬷嬷,询问一下这些闺阁之事。
犹记得自己给宴正萱下药的那晚,自己可是疼晕了过去,就算昨晚不痛,应该也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许是见张楚楚眼眸里充满质疑,宴正萱心虚地扫了一眼香炉,沉声,
“眼下你与本大人还未正式拜堂,本大人怕陪你出去,怕辱了你的名节。
反正我们迟早也是要拜堂的,时间有的是,到时候本大人再陪你好好逛个够,乖。”
宴正萱伸手摸了一把张楚楚柔顺发丝,仿佛在安抚一条狗。
但对张楚楚来说,却很受用,她乖顺点头,
“一切都听宴大人的。”
“是了,两人还未正式拜堂,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都怪王宁那个贱奴,他要杀宣王,为何非要在自己大婚的日子。”
张楚楚想到这些,恨不得将死了的王宁,从地里挖出来鞭尸。
“小姐,你还好吧!”
见宴正萱走了,丫鬟秋菊走了进来,见张楚楚正在发呆,便唤了一声。
“昨晚,宴大人可有离开房间?”
张楚楚阴恻恻的眼神,盯得丫鬟秋菊直打怵。
“昨晚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睡着了,这她敢跟小姐说实话吗?小姐会不会打死自己?或者说自己不称职,将自己变卖?”
秋菊想了很多,最终点头如搅蒜,
“是,是的,宴大人一直陪着小姐,从未离开过房间,宴大人是真心喜欢小姐的。”
知道张楚楚就喜欢听这样的话,丫鬟秋菊急忙拍起马屁。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得到秋菊答复,张楚楚终于放下心来,
“给本夫人着装,本夫人要去看看二夫人金婉儿,她摔断了腿,不利于行,无法给本夫人这个正妻奉茶,本夫人只好亲自上门,给她奉茶的机会了。”
秋菊得令,快速地给张楚楚整理着衣着,主仆二人饶武杨威地向金婉儿的房间而去。
此时房间里,金婉儿还是一肚子气,骂骂咧咧:
“都是你这个贱婢没用,所以才会让张楚楚那个贱人,欺负到本小姐头上。
宴正萱是本小姐的,她凭什么先行占有?”
“是,是,是,都是奴婢的错,可小姐你的腿还没好,宴大人估计是心痛你,所以才不来折腾小姐,等小姐腿好了,我们再去将宴大人抢回来便是。
更何况老爷也说了,宴大人与张小姐不会长久,他们只是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