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不要怪大少爷,是我不小心弄坏了大少爷的东西,他才会如此生气。”
宴正萱温柔的话语,始终如一,在宫家,他从未有过任何抱怨。
……
想到往事,宫惜情泪水止不住流淌,挣扎爬起,开始张牙舞爪,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宴正萱,我要问问他宫家一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既然对我那么好,又怎么可能做出伤害我家人之事……”
宫惜情嘶声歇里,被张楚楚狠狠扇了一巴掌,
“真是不要脸的贱人,你想多了,宴大人从始至终都不曾爱过你,否则他不会让我将你送来这烟花之地。
他之所以对你如此好,不过就是想利用你,查宴家灭门一事。
这么多年,宴大人在宫家忍辱负重,为的就是洗刷宴家的冤屈,成功将你们宫家灭了。
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被他精湛的演技给骗了?就连我,也被他对你的好,妒红了双眸,我以为他是爱你,直到今天才发现,竟然只是一场戏,我放心了。”
说到这里,张楚楚压低声音,
“你或许还不知道吧!你大哥宫萧然入狱,是宴正萱故意设计,那俩箱银子是他亲自着人抬到宫家的。”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你不用再挑拨离间,宴正萱他既然那么爱我,便不可能做出如此卑鄙之事。”
此时的宫惜情愿意无条件相信宴正萱,可张楚楚说出的话,却又让她犹豫了。
“真的吗?管家林兴失踪许久了吧!听说宫老爷与夫人入狱前,也曾找过他,只可惜人刚找到,林兴便死了,是被宴正萱亲手射杀的,这件事想必云冲也知道,你若今后还能见到他,可以问问,我到底有没有说谎。
还有你大哥宫萧然,为何会在诏狱里服毒自尽,你难道就一点不怀疑?”
张楚楚的话,让宫惜情想起宫家被灭时,杏儿拿给她的那块锦帕,是母亲用鲜血写在锦帕上的字,
“潇然是被宫宇泽设计的,他想替宴家报仇。”
“难道这些年,宴正萱在宫家的任劳任怨,还有对自己的好,都是演戏?不,这不是真的,我一定要亲口听他说。”
就在宫惜情无限矛盾时,门外响起了张楚楚恶心的话语,
“花妈妈,这个女人便送给你了,若挣了钱,记得感谢宴大人。
宴大人有言,此女生性放浪,记得多安排几个男人,别让她饥渴难耐。”
“多谢姑娘提醒,妈妈定然不会辜负大人一番心思,他日挣得银子多了,必答谢宴大人照拂之恩。”
老鸨花妈妈千恩万谢,随着一阵推门声响起,宫惜情害怕地朝角落里移了移,
“别过来,别过来,我是宴大人的人,你们若敢碰我,宴大人定然不会放过你们的。”
“什么宴大人?你若真是宴大人的人,他会舍得将你送来,刚刚那位姑娘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既然生性放浪,便不要再这里给老娘装,你们好好调教一番,便让她开始接客吧!”
老鸨花妈妈甩了甩手里花帕子,朝着身后两名彪行大汉吩咐,
见花妈妈走了,两名彪悍大汉淫笑着向宫惜情走来,
“小娘子长得不赖,便让我们哥俩,先教教你如何取悦男人,哈哈……”